沈懿倒是觉得温思慕是当局者迷:“我觉得堂哥对你是情人之间的喜欢,堂哥这个人那么理性不可能会拿自己的终身大事开玩笑的,那个人还是你。”
姜晚竹也是觉得像他们那一帮人怎么可能拿不定自己的伴侣人选:“他们那一帮人既不需要家族联姻稳固地位,又不会拿一个女孩子的终身大事来玩乐,你知道的如果他不确定就跟你订婚的话,伯母知道了会打死他的吧?”
温思慕听着好像有几分道理的样子:“可是他...真的好像把我当成妹妹啊...”
身为沈言舒堂妹的沈懿非常知道沈言舒对家族的女孩子们都是怎么样的:“堂哥对我们可没对你那么细心体贴好不好,就拿今年过年那时候来说吧,你知道沈媛晴吧?旁支的那个堂妹。”
温思慕好像有听过这个名字,但不太熟就让她接着说:“她被三婶养的过于没有规矩教养了,堂哥的房间向来不让我们不打招呼就进去。
她仗着平时三婶给她撑腰想找堂哥给她和孟家那个少公子搭关系好攀上孟家,让他们这个旁支能坐上主位。
就直接未经堂哥允许进了堂哥房间,不过堂哥刚好有事不在她就想找些证明堂哥身份的东西,中途就把桌上一个水晶摆件不小心弄倒到地上了,好在铺了地毯不然肯定碎了,刚好被堂哥回来看见了,堂哥当即发了好大的火把她关在祠堂叫人看着跪了一天。“
温思慕听到是个水晶娃娃,她好像知道是哪个不确定的问:“里里,那个水晶娃娃是一个星星图案的吗?一个小熊抱着一个星星?”
沈懿回想了一下好像还真是:“你送的啊?那难怪堂哥发那么大的火,堂叔堂婶说的话也没用。”
“那个是我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专门找人定做的只有这一个。”
姜晚竹听着倒也感觉这两人其实都是郎有情妾有意的:“你怎么不直接问言舒怎么想的呢?”
“问了,他也说如果他不确定他的感情,谁也不可能逼他订婚。”
沈懿倒是看得开得多,或许就是她的感情太过于美好了:“那你还纠结什么?”
姜晚竹算是看出来了问题在哪:“她就是害怕有一天言舒觉得感情搞错了,然后这段关系会像个玩笑一样草草收场。”
沈懿不敢相信地看着姜晚竹:“堂哥不会是那样子的人吧...”
不过他们从几岁就一起长大,确实是不好说啊。
姜晚竹还是叹了口气,心里还是觉得要说出一些事情来:“念念,你知道为什么我们这一群朋友都觉得沈言舒是喜欢你...甚至是深爱着你的吗?”
温思慕迷茫的看着姜晚竹:“为什么?”
“你还记得你高三那段时间,遇上了车祸在医院躺了一个月的事吗?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是谁送你去医院的?”
温思慕当然记得那段经历,她在昏迷前依稀记得那个模糊的身影跟他很像很像,她只觉得是自己太想他了所以昏迷前产生的幻觉。
他那个时候根本不可能会有时间在那么平常的日子里回国的,就算回国了怎么可能会不来看她。
姜晚竹知道她应该不会相信的:“是他,是沈言舒送你到医院的...发生车祸前我就在你后面不远,我看到他在你被撞的时候冲到了你的面前,所以那次是我第一次看到沈言舒毫无形象的满身是血得你就那么大叫着人叫救护车......我碰到他的时候他浑身都在颤抖,他说话都发抖一直在让你不要睡,让你醒醒睁开眼睛看看他。
去到医院之后,他就坐在手术门前一直在祈求你千万别有事,我让他去洗洗手他也不去就那么坐在门口整个人像个麻木的木头...”
“他一直在自责,他问我如果他订的机票再早一点点,让司机开的快一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