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珠钗,轻声道:“我一会再去扫听扫听,多知道些心里才有底。” 沈清韫颔首,目送白翠离去,心中却如明镜般透亮。 她觉得此事与濮则受伤有关。 沈清韫静坐在铜镜前,思索着这一连串的巧合。 她确信沈连擎和濮则之间,定然是达成了什么交易。 只是,究竟什么利益关系,需要老族长亲自带领私兵追杀? 她微眯起眸子,细细再回忆,总觉得哪里不对。 或许,濮则的伤势十之八九就与这笔交易有联系。 不待她仔细捋清楚,白翠急匆匆地从外面踏进门来。 “姑娘。” “什么事?”沈清韫蹙眉,问道。 白翠满心忧思,道:“刚刚我听府里的老人说,老族长下令全城戒严,说是要搜捕一名刺客,那刺客据说是为了盗取沈家的机密图纸。更离奇的是,有人声称见到那刺客与沈连溪公子有过接触!” 沈清韫闻言,心中暗自思量。 沈连溪?这又是哪一出戏码? 她是知道家族内部因选新族长之位,各方势力暗流涌动,却是没曾想如此波诡云谲。 沈清韫轻抚着袖中的玉佩,只觉一个头两个大,唉……她这个内宅女娘委实是想不来这么复杂的大事。
他......跑哪儿去了?(2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