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心疾首地想呼喊,想动弹,想起身前去查看,可这一切都无济于事。
葛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家人被残忍肆虐,他动也动不了,喊也喊不出,一双血红的眸子充满绝望!
他看着这些黑衣人,心中充满了怨毒,他不知道他们为何要这么做,为何要来害他们一家。
他眼神瞟向他的幼儿,只瞧见自己的孩子在那名大汉的手里不断挣扎,惊恐地被大汉一只手抓住双脚吊着,好像为了防止他哭闹,嘴巴里还被塞着一团布片。
他恶狠狠地看着那名大汉,仿佛眼神之中能喷出火,可大汉根本就没理会他,带着幼儿走向场间。
妇人惊恐地看着这一切,她也瞧见了自己丈夫婆婆的方才受虐的一幕,她眼泪吧嗒地流,既悲伤又害怕。
直到她瞧见自己的幼儿被汉子抓了过来,像个物件一般在手里提着。
身为人母,她怎么忍心瞧见孩子受伤,即便再害怕,她也顾不得许多,于是想从架着自己的汉子手上挣脱,想去护住自己的孩子。
可大汉怎么会让她动弹,稍微一动,大汉直接拧断她的手臂,疼得她差点昏厥过去,直接瘫软了下来。
此时她绝望地看着这一切,眼泪止不住地流。
龚世同瞧见场间的情况,皱了皱眉头。
他发现那人果然没在,不过这个普通人又与他是什么关系?
这时龚世同瞧见断了一臂的箫季朝着他走来,他有些好奇地看着他,略有所思。
箫季走到近前说起:“这个孩子我认得,正是早上我提着的那个小崽子。”
听他这么一说,箫季盯着孩子细瞧,这时候他也发现这孩子就是今天早上箫季提着的同一名孩子。
也就是箫季提着孩子的时候,幽如姻便被那人制住了,听闻那人并非南华王朝之人,这么说来,那人早上出手全是因为这个幼孩?
他不禁盯着幼孩看,并没发现什么特别。
箫季走到老妇人的身边一看,眉头不禁一皱,轻声说道:“这老妪也是早上那群刁民里的人,好像被我踹了一脚,看来那人是因为这一老一小对我们出手的,大意了。”
龚世同也有同样的想法,于是阴沉着脸,点了点头。
剑出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