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他就往桌边一坐,也不说话。 柳素看了他一眼,问: “怎么了?” 樊英是来干什么的呢?他是来兴师问罪的。按理说,柳素刚回来,范越又来闹了一场,樊英不该在这时候发难。可是刚才躺在床上的时候,他一想到隔壁就是柳素,再看看这些日子,一直被他揣在怀里的那张纸条,他就怎么也平复不下情绪。于是他想来找柳素要个说法。 嫁良缘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