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兵虽然愤怒,但还没有彻底失去理智。杀了左子辰,虽然是愤怒下的决定,可他也不是没有过过脑子的。
“我们的人不行,花钱找别人吧。”
他的人没有能力杀左子辰,也没有能力把自己摘干净。只能请别人。
刘兵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的说:“我也不是非要左子辰死,如果杀不了他,就让他以为,事情是左怀信的旧部做的也行。”
三月的扬州,细雨霏霏。
世夜,扬州城外的土地庙内,一群彪形大汉正在里面骂骂咧咧。
“他妈的。这次可真倒霉,那个负伤穿的那么好,没想到就那么点钱。”
“可不是吗。这么点钱,我们这么多人分一分,一个人根本就落不了多少。”
原来,他们是一群流窜在附近几个城池的山匪。
前段时间,他们才抢了一个富商的货。把他一家三口都杀了,然后扔下了山崖。
结果那副伤只是空有其表,根本就没多少钱。
他们今晚在这个土地庙里歇一晚,明天就得换地方。
突然,土地庙的门被人轻轻敲响了。
“咚咚咚”。
一群土匪做贼心虚,面面相觑,无人敢应声。
“里面有人吗?我想在这里歇一晚。”
外面传来一个声音冷清的女声。
几个土匪再次面面相觑。大晚上的,怎么会有女人独身在外?
他们虽然疑惑,可一个女人他们也不怕。于是土匪的老大一个眼神甩过去,示意离门口最近的土匪去开门。
那土匪一步窜过去,打开了土地庙的木门。
门外,是个身穿白衣,手拿素色油纸伞,还挎了个小包袱的年轻姑娘。
姑娘见庙里有这么多男人,不由皱了皱眉。下意识的就想往外退。
这姑娘面容冷清,但长得是真好。一看就是江南水乡里养出来的。
既然遇见了,一群土匪又怎么可能让她跑掉。
开门的土匪伸手一拉:“这么晚了,小娘子一人在外面不安全。快进来,我们人多,可以保护你啊。哈哈。”
姑娘往后退了一小步,不着痕迹的躲开了土匪的脏手。
“几位大哥这么多人,我留在这不方便。”她说。
“方便,怎么会不方便。快进来,外面还下着雨呢。”
“就是就是,快进来。”
土匪们七嘴八舌,甚至还有人想直接上手的。
姑娘无奈,低首敛眉,收起手里的油纸伞,把它放在门外的廊下。然后自己在几个土匪的簇拥下,走进了土地庙。
她一直低着头,走进庙后,就找了个角落坐下。不敢和那群土匪多说一句话。
她含羞带怯的模样,让几个土匪心痒痒。几个土匪暗暗的用眼神交谈着。
老大微微的点点头,显然同意了他们的做法。
于是有人问姑娘:“小娘子怎会深夜一人在此啊?”
姑娘从包袱里拿出水囊和干粮吃起来。
“白天遇到些事,晚上没来得及进城。”
“那你也不能一个人在外头跑啊。多危险啊。明天跟哥哥们一起走,哥哥们保护你呀。嘿嘿。”
一个土匪淫邪的笑着。
姑娘的眉头又是一簇,往后靠了靠。
这在土匪们看来就是她害怕了。他们变本加厉:
“小娘子,你别害怕啊。我们保护你啊。”
“就是,你别害怕。我们护着你。”
“不过嘛,你是不是该给点利息啊?”
“不如让我们先清一下。”
一个又一个的土匪,开始用言语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