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在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鲍政光拉着颜卿单独出去喝酒。
颜卿是自己顶头大老板陈立人准女婿的消息,让他莫名兴奋,甚至有些得意忘形。试想一下,你们寝室最能惹祸最年轻的烦人精,竟然是你现在大老板的女婿,而且你们关系还非常好,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鲍政光第一次觉得,来中央党校学习是最明智的选择。颜卿不想出去,因为明天上午,郑老要亲自为彭蠡滨爷俩看病。
收到郑老邀请,颜卿作为针术辅助,行医时要在郑老身边做一些针封经脉等作用。
“不行,二哥,老弟不和你客气,明天我真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既不能迟到,更不能喝酒。这样吧,明天晚上我做东,咱们不醉不归。”
看颜卿确实不能出去,鲍政光只好作罢。
就这样,在宿舍聊到后半夜,这才睡了过去。
第二天,颜卿开着赵正一留在学校的车,一大早就赶到了301医院。
郑老来的也很早,和颜卿前后脚到达。只不过跟着郑老到医院的有不少人,大部分都脸色难看,似乎对他亲自出手极为不满。
颜卿在郑老身边,再一次看到了郑老的助手齐心,这次齐心看起来非常低调,亦步亦趋地跟在郑老身后,看到颜卿时也礼貌性地点下头。
“小颜,你来了,走,咱们一起上楼吧。”
没走两步,301院长风至出现在一楼,郑老不高兴地转身对齐心说:
“不是说了不要惊动医院吗?”
齐心可被冤枉死了,自打上次被郑老敲打点醒后,齐心老实了不少,甚至将许久不曾拿起来的案例都重新学习,时不时还向郑老问询在门诊遇到的疑难杂病,这让郑老欣慰不已。
“老师,我没有知会任何人~”
“郑老,医院方面是我通知的。”
说话的人是跟在郑老后面的一位身穿行政夹克的人,四十出头,负责中央保健委的沟通协调工作。
院长风至知道郑老的脾气,赶紧上前岔开话题。郑老见事情如此,只好作罢,毕竟跟在自己身边,就是这群人的工作内容。
郑老已经两年没出过手了,现在国家给他的任务,就是将自己一生的医案病例整理成书。郑老由西入中,最终成为一代大家,这个经历如果可以复制,那对传统文化,最主要就是中医行业会产生深远影响。
如果不是这个生肖病涉及他的恩师,郑老多半要闭门谢客,专心整理典籍,以求成为记在中医史书中的人物。
等到了病房,彭蠡滨站在门口,像是个没事人,仿佛今天治疗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郑老,我爸的病就辛苦您老人家了。”
“废话少说,今天连带着你也一起治了。”
彭蠡滨狐疑,不解地问:
“我?不用吧,一没症状二没发病。”
颜卿跟在郑老身后,看彭蠡滨似乎对治疗这事比较抗拒,于是将彭蠡滨按在沙发上,学着彭的语气强硬地说:
“让你治你就治,哪特么那么多废话。”
见他还要多嘴,颜卿偷偷将准备好的银针扎在彭蠡滨的脖颈,就听一声“哎呦我操”,彭蠡滨倒在沙发上。
“活该,好说你不听,就别怪老弟用点手段了。”
这情形,把在场所有人的下巴惊掉,针灸可以缓解痛苦,活血化瘀,甚至治病救人这都可以接受,但一针将人扎昏扎倒,确实有些匪夷所思。
“小颜这手至少二十年的功夫啊,我现在对你家传医术更感兴趣了。”
郑老是大行家,看出颜卿这一手的门道。术业有专攻,他精通药石,对针术只能说比一般大夫强点,他也没想到,颜卿下手稳准狠,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