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叔!”我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问道:“她那卖多少钱?”
杨叔立马答道:“一百二,我看样品了,挺大一个,做的也挺好,不是那种糊弄事儿的。”
价格稍微有点儿贵,但也不是说不能接受,我说一会儿就把钱给他转过去,杨叔说不着急,等他过来的时候再说。
时间一出溜儿就到了晚上七点多,我正指挥着杨文骅在那补刀呢,就听到了杨叔的喊声:“来个人儿啊!给我掫一下帘子!”
“来了!”
我喊了一声,飞快的朝着门口跑去,到了那一看,杨叔笑么滋儿的站在那,手里还捧着个纸扎的房子。
“今天咋了?咋这么高兴呢?”我掀开帘子,让他走了进来。
杨叔还跟我打起了哑迷,“你脑瓜子那么够用,你猜猜?”
这都不用猜,眼下能让他这么高兴的事儿,除了杨文骅办复读,估计也没有别的了。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我问道:“这么快就办下来了?”
“嗯,他成绩之前就不错,我找的他班主任,又塞了点儿,一天就办下来了。”杨叔从进屋嘴就没合拢过,这会儿更是笑的都能看到胃了,“现在就等他学籍寄回来了。”
说完,杨叔陡然变了脸,拍着杨文骅说道:“别总寻思玩了,收收心,没事儿学一学、复习复习,省的开学跟不上。”
一听这爹味发言,我悻悻地躲到了一边,打量起了对面大姐做的纸扎,该说不说,她做活儿的速度真不慢。早上订的、下午就做好了,而且质量还相当好。
看着看着,我猛然发现了一丝不对劲儿,连忙把这个二层小楼搬到了吴宛琳做的双人床上。
不断的比对、观察,我隐隐觉得,这个二层小楼跟宛琳留下的那些纸扎品,似乎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
“咋嘀了王哥,你瞅啥呢?”杨文骅受不了杨叔的管教,扔下游戏跑过来问道。
“你们看看,这个房子和宛琳做的那些东西,是不是很像?”意识到这么说他们听不明白,我又补充道:“你们看那个配色,还有那些缝儿的粘得,是不是像一个人做的?”
杨文骅像模像样的绕着那堆纸扎转了两圈儿,“王哥,你是不是想多了?咋看不出来呢?”
杨叔也说道:“这玩意儿不就是裁吧裁吧、粘吧粘吧吗?”
听到他俩的话,我也陷入了自我怀疑,难道真的是我想多了?
文王鼓,武王鞭,五龙花杆请老仙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