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中有什么想法,只需要直接说出来便可,无需这样与你兄长绕弯,你兄长不是不通是非之人。”
听到谢威开口,魏羡慢慢的转动眼睛,看了他一眼,露出了一个极其妖异的笑容。
“世伯,你总算是开口了,可真是挑了个好时机啊!”
早不开口,晚不开口,非要在他已经明显被谢知韫压制了一番之后再开口,他这位世伯,心里的成算,也不输给他这聪明的儿子多少啊!
面对魏羡的嘲讽,谢知韫只是简单的朝谢威拱了拱手,“是,父亲。”
然后,又认真的朝魏羡拱手致歉,“兄长,是我刚才冒犯了,我向兄长致歉。”
说完,不等魏羡说些什么,继续道,“可是,作为弟弟,也实在不忍看兄长一直被蒙在鼓里,到现在了,连真相是什么,都还不清楚。
弟弟一时心痛之下,才会说出刚才那些话,请兄长原谅。”
听到谢知韫的话,魏羡怔了怔,脸色变了,语气也变得低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谢知韫嘴角带着一丝上扬的弧度,却半分没有温度,只是反问道。
“当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兄长被人秘密掳走,之后被谢魏两家联手救出。
兄长被人救出来的第二天,带着人再次返回西山别院,将那里的守卫残杀殆尽,却没有任何人出面阻拦,更无人发声。
直到兄长的父母,昭和公主与世伯长魏侯想要带兄长前往昭和公主封地之时,才在路上遇到了截杀。
在那次截杀里,昭和公主与长魏侯虽然带着兄长侥幸逃脱,可却在回到封地后,没过几年,便接连病逝。
兄长难道就没有想过,这其中,还有其他隐情吗?”
魏羡攥紧的指节逐渐发白,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看着谢知韫一字一顿道:“你都知道些什么,全部说出来!”
谢知韫冷静的看着魏羡,“如兄长所料,当年在路上截杀你们的人,确实是皇帝派的不假。
但他的人没有得手,之后,对你们也是鞭长莫及,派去的人,甚至连你们的身都进不了。
但昭和公主和长魏侯还是中招了,因为这一次,算计他们的不是皇帝,而是你所畏惧的那些世家!
能够让人无声无息病逝的手段,在世家之中,到底有多少,没有人能够知道。
起码,兄长你就是不知道的,不是吗?”
钱揣好了,几时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