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的说道,“这些毛线是织娘们防的线。”
凝澜和更根好奇的坐在左右两侧,双眸紧盯着苏安安的手,这些可都是头一次见呢。
“安安,我也想织。”凝澜和更根这几日在帐篷内无所事事,就想着用这个打发时间。
“我现在织的手套,你俩喜欢,让奴才们做了棒针,去绣娘那边要线。”苏安安告知二人的织的方法。
凝澜和更根的女红手艺都不错,学起来也很快。
三人其乐融融的说着话,蒙古那边的女眷又闹腾起来,康熙下旨让女眷们都待在帐篷内,等待事情解决完了,再进行秋狝。
蒙古的女眷们在草原上生活习惯了,一日不去草原跑马,觉得浑身上下都难受。
她们的大嗓门,苏安安从掀开的帐篷门窗内听到声音,转头望向窗户外面。
几个蒙古装扮的福晋,正在为难守门的两黄旗的兵丁,两黄旗是隶属康熙自己领导的上三旗,蒙古女眷们因太皇太后的维护,先帝朝更是把控了后宫,在八旗的兵丁面前很是傲慢。
“安安,你这边可有富裕的棒针?”凝澜看会了针法,就想着自己实践一下。
“凤竹,你再去看看,那两套棒针。”苏安安看向凤竹说道。
凤竹走出帐篷后,发现蒙古福晋们围着直郡王福晋母女二人身侧,好似在说些什么。
哈宜呼脸上挂着笑容,双眸中闪着不耐。
眼前的福晋们之前总刁难直郡王福晋,蒙古闹事儿后,蒙古福晋们又开始拎着礼物上门讨好。
哈宜呼几个姐妹都没放松,对蒙古的女眷们时刻保持警觉,发现身侧不少漏洞。
凤竹去四爷府邸的绣娘处,瞧着有两个工匠做了不少的棒针。
“凤竹姑姑,格格可是想要棒针?”两位工匠是给绣娘们修补织布机等工具的,“我又按照格格说的,做了不同粗细的棒针,还做了五套一样的。”
“这是5两银子,我把所有的棒针都拿走可行?”凤竹询问工匠。
“凤竹姑姑,只要一两银子即可。”工匠急忙把银子退回给凤竹,“这些料钱是给内务府的。”
凤竹把银子塞给工匠:“当时格格赏给你的,回头格格再做小工具,你可要上心才是。”
“凤竹姑姑放心!”工匠拿着手里的工具,脸上绽放着笑容。
等凤竹离开了,工匠手里急忙把银子放在荷包里面,在家的孩子生病了,急需要用钱的。
凤竹拿着棒针从帐篷外走进去,苏安安和凝澜、更根三人在聊天。
“格格,工匠那边给您准备了其余尺寸的棒针,奴婢瞧着那边有额外的几套,就都给拿了回来!”苏安安看向凤竹,知晓拿了这些,必定是凤竹自己花了银子。
“拿了两套棒针给凝澜和更根,其余的都拿下去,看谁还想织东西。”苏安安对身侧的人很宽容,只要不越过底线即可。
凝澜和更根二人接了棒针,一人拿了两个银果子。
“一个是给你的,另外一个给工匠!”凝澜递给了凤竹,更根紧随其后。
“多谢格格。”凤竹乐呵呵的接了,“主子,奴婢的棒针是用您的银子置办的,剩余的就给了工匠。”
“嗯!”苏安安颔首。
苏安安有苏老夫人给的银票、银子,胤禛每个月都会让苏培盛悄悄送一批银子过来,偶尔会送一些金果子、银果子给她赏人,外面还有陪嫁庄子送的银票。
“安安,你先给点线,我们先跟着你学可行?”凝澜好似找到了一个新的事儿做。
夕阳西下时,听着不少人回营地的马蹄声,凝澜和更根让奴婢将棒针和线送了回去,吩咐告知九爷、十爷一起过来用晚膳。
苏安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