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珩疑心重,一旦怀疑到她头上,必定就会马上来这。 她还需要用谢宴礼来帮她洗脱嫌疑。 她再度快步走到床边,从枕头底下摸出那把匕首,而后塞到跟在她身后的谢宴礼手中。 “稍后如果殷珩来了,你假装和我打斗,然后用这匕首再在我手臂那伤口处划一刀。” “不可能。”谢宴礼马上便拒绝,她现在的伤口他看着都心疼了,还要他划一刀。 她是真当他冷心冷肺? 还是她自己真当自己铜墙铁壁,不疼吗? “算我求你,行吗?” “不行!我是不会再做伤害你的事。” 上一次那一剑,他至今仍后悔,悔得肠子都青了。 现在好不容易两人的关系缓和,她也没有再提起那一剑。 他如何能再伤她? 即便是她要求的也不行。 见谢宴礼不为所动,只好将殷珩可能马上就要来的事说了出来。 “我刚才是去查殷珩,但不小心暴露了,他很有可能怀疑到我头上,你若是不当着他的面伤了我,我铁定要在他面前暴露的。” “殷珩?你查他作甚?” 即便不能看到谢宴礼脸上的神情,沈青骄也能感觉到他探究的目光。 “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你先帮我,我不能暴露。” “暴露便暴露,你怕他作甚?我在,我保你,我谢宴礼的人,我看谁敢动?” 沈青骄头疼,“我知道你的势力大,你保我,他肯定是不敢动我的,但我现在还不能离开殷家。” “为何不能离开?你到底想在他身上得到什么?不妨说出来,我帮你。” 殷珩是什么样的人,谢宴礼再清楚不过。 他狠起来,不输他谢宴礼。 沈青骄查他,那就是将身家性命别在裤腰带上,他不知也就罢,现在知晓了,他怎能再让她涉险? “你跟我回去,不准再查他。” “不行,我现在和你说不清楚,你今晚先帮我。” “帮你可以,但伤你,不可能。” 沈青骄急得已经团团转,这狗男人怎么就这么轴呢?怎么就是说不通? 最后沈青骄无奈,只好和他讲条件,“只要你答应我,按我说的做,等我完成了这里的事,我跟你回都督府。” “就只是跟我回去?” “不然?”她已经妥协了,他还要怎样? “回去了不准再离开。”说着,他便上前几步,将她搂住,“不准再离开我。” 他的嗓音很霸道,动作也很强势,很有他谢奸佞的风格。 但沈青骄还是听出到他嗓音中微微有一丝颤抖,像是在害怕什么。 他是在害怕自己离开? 可他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以前不是,现在更不是。 即便她现在答应了,她知晓她还是会反悔。 但眼下已经由不得她再耽搁了。 “好,我答应你。” 谢宴礼果然抱着她的手紧了几分,“不准反悔。” “好。” “那……我们拉钩。” 沈青骄:“……” 她神情有一瞬间凝滞,随即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无奈的笑。 拉钩?这是什么稀奇玩意?竟然会让堂堂锦衣卫指挥使用这个。 这只是骗小孩子的把戏。 没等她反应,谢宴礼已经拉起她的手,勾住她的小指。 “拉过钩,便不准再反悔,你以后就只能待在我身边,一辈子。” 沈青骄只觉得他幼稚,但很难得,谢宴礼如此幼稚的一面会被她看到。 只是她很心虚。 好在,没多久,就听到了外面传来脚步声。 殷珩果然来了,她忙拉开他的手,简要地说一下等下该如何做。 随即将自己刚才用的
第172章 做戏(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