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阵仗,是他骑在高头大马上,后面跟着一群骑马的锦衣卫。
而不是带着一群有男有女的仆人。
我耳边忽地响起了刚才掌柜的话。
掌柜说他店里来了一个怪异的公子,带着一群仆人,还病恹恹的。
难道说,这马车上的就是那个病恹恹的公子?
沈青骄忽地眼睛一亮,她的马还在客栈那里,回去拿是不可能了,但若是靠着她双脚走,要走到什么时候?
她虽是会轻功,但这玩意也不能时时刻刻用,会累死她的。
她悄悄地在旁边暗处跟随着马车走了一段路,仔细观察了马车车窗的位置,也估算了下,她若是跳进去,什么时机最合适?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她也估算好,跟着马车小跑了一小截后,一个纵身便朝那车窗处钻了进去。
她知道马车里定是坐了人的,也在跳进来之前,预算了主位在哪?这病恹恹的公子会坐在哪处?她跳进来,定是不会撞到他。
可她的估算却是出错了。
这病恹恹的公子,他是躺在马车上的。
她跳进来,正好就压在他身上。
可怕的是,这人被压了,竟然一声不吭。
难道被她压死了?不可能吧?她是用了巧劲儿跳进来的,即便压到他身上,也不可能会将人压死。
但这人,脸色苍白,是个病恹恹的公子。
不是真压死了吧?
沈青骄吓坏了,手忙脚乱从他身上下来,才抬手去探他的鼻息。
鼻息微弱,没死。
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沈青骄这才松了一口气,而后去摇他,低声在他耳边说道:“喂,你醒醒啊!我刚才有没有压坏你?你醒来告诉我一声,可以吗?”
蓄谋勾惹,清冷权臣被她撩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