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和叹了一口气,便把羊祜叫到了一边:“放心吧,夏候府一切平安,虽然仲权兄长逃亡去了蜀国,但是司马太傅议定下并不追究夏侯家其他人的任何责任。只是季权兄长最近总是心神不宁,看起来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打击。我都有点担心他旧病复发了。”“那么,能让我去看望一下季权叔父吗?”
“免了免了。”夏侯和还是比较冷静,“现在毕竟是朝政初定的时候,即便我们夏侯家没有受到牵连,但是还是要考虑到后续的影响,胡乱串通的话说不定就让别人落下什么把柄了。你的心意我了解了,会直接转告季权兄长。总之,你也先安心回家,之后等事件进一步平复之后再来也不迟啊。”此时夏侯和突然压低声音:“之前你也知道,蒋太尉大人突然去世了,因此朝廷上面现在也不是很太平,你也小心一点。”
“明白,多谢义权叔父大人的指点。”
“没什么事就回去吧,我还有其他一些事务要处理。”
羊祜没有见到夏侯威,在夏侯和的劝说下离开了夏候府,准备前往司马太傅府。此时突然羊瑁跑了过来,喊道:“公子,出大事了!长公子突然回来了!”
羊祜大吃一惊,所谓的“长公子”就是羊祜的兄长羊发,直接一直在外做官,因此很少有联系。“没想到兄长突然回来了,倒是难得来一次久别重逢啊!”羊祜便跟着羊瑁回到了家中。
只见羊祜的兄长羊发直接上座了,羊祜急忙上前行礼:“兄长,好久不见了!”“叔子,我们兄弟难得见一次,不过这一次,我大概要在这里留一段时间了。”听到羊发的声音,羊祜感觉到有些有气无力。
羊耽问道:“贤侄不是在淮北镇守,卓有成绩,怎么突然就返回洛阳了?”“那自然是听闻朝廷骤变,所以特地回来了解一下情况,毕竟我们羊家人微言轻,可经不起太多朝廷的大风大浪。如果风向不对的话,对了,叔子我听说你娶了夏侯家的女儿,不得已的话……”
羊祜急忙打断羊发:“……请兄长放心吧,羊家一切平安,虽然我们跟夏侯家关系匪浅,这次我的岳父夏侯仲权也因为之前高平陵事件逃亡蜀国了,但是朝廷并没有追究夏侯家的责任,之前我也刚刚去过夏侯季权的府上。”
羊耽接着说道:“既然连夏侯家都平安的话,那我们与司马家关系也算不错,贤侄应该可以放心了吧。倒是淮北前线情况如何?”
羊发说道:“我是淮北,还不算是真正的前线,前线是由宿将王彦云指挥,只是最近听闻他也回到了朝廷,并晋升为太尉,所以说之后江淮那边应该会有军事指挥上面的调整吧。”
此时羊祜说道:“兄长虽然难得归来,但我总觉得兄长似乎有些……难道是身体不适?”羊发笑道:“不愧是叔子,被你看出来了,其实为兄这次真正的目的就是回来修养的。如果身体恢复了,我还是得回到淮北去,所以这段时间暂时就在这里叨扰了。”
辛宪英说道:“都是羊家一家人,还分什么彼此,发儿就尽管在这里休息吧。”
羊发点点头,之后就由羊耽给他安排了一个房间住下了。羊祜抽空就到他的房间兄弟俩叙话,并且还带上了夏侯妙一起。
羊祜说道:“兄长有所不知,我现在拥有一件不错的宝贝,说不定以后能帮上大魏朝廷的大忙呢!”羊发问道:“是什么?”
羊祜就把悬鱼剑拿了出来,羊发立刻吃了一惊:“这不是先父留下的饰剑吗?你怎么直接就用上了?”羊祜说道:“这把剑蕴含着神秘的力量,相信先父可能知道其中的机关,不知道兄长可知道这种神秘力量的来源呢?”
羊发摇了摇头:“我是不太相信怪力乱神的。先父虽然跟我说过这个悬鱼剑似乎不太寻常,不过我也没特别放在心上罢了,现在既然叔子你继承了父亲的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