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到:春莺馆馆主死了,死于空桑元年甲子七月十五日晚,死因不明确,无尸首,无内脏,血肉横飞。
“空桑元年甲子七月十五日晚……”原着喃喃自语,这个日期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将他拉回了那个庆功宴的夜晚,一个神秘的女人,手持一颗鲜红的心脏,站在无极钟上,那画面至今仍让他心有余悸。
此刻原着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种种猜测与联想,难道说那个女人手中的心脏,真的是姜岁沉的?为什么要杀姜岁沉?是因为姜岁沉调查他们吗?
原着紧握着信纸,指尖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这份痛苦与悔恨深深烙印在掌心。他的眼神空洞而深邃,每一幕回忆都如同锋利的刀片,在他心上划下一道道难以愈合的伤痕。
“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去找姜岁沉……”这句话在他心中反复回响,如同沉重的枷锁,让他无法挣脱。
原着开始自责,他怪自己太过冲动,没有考虑到可能带来的后果。如果当初他没有去找姜岁沉,或许姜岁沉就能避免这场灾难,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
悔恨如同潮水般涌来将他淹没,一股强烈的愤怒与悲痛交织在一起,冲击着原着的胸膛,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更无法想象姜岁沉究竟遭遇了什么样的不幸,他紧咬牙关,双拳紧握,他势必要为姜岁沉报仇还有沈枢,他不会放过这些滥杀无辜的妖怪。
原着小心翼翼地将信纸对折,再对折,确保它平整地躺在信封之中,完成这一动作后,他轻轻地将信封塞进自己的衣襟深处,贴近心脏的位置。
随后换好衣服后,接着原着缓步走到床榻边,缓缓坐下,床榻上的被褥还残留着余温,但此刻的他却感受不到丝毫的温暖,他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缓缓地躺了下来。
原本积累的深深困意,在得知姜岁沉和沈枢的死讯后瞬间烟消云散。
原着的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在脑海中狂奔不止,他思考着如何为姜岁沉和沈枢报仇,如何揭露那些妖怪的阴谋。
就这样原着静静地躺在床上,双眼凝视着天花板,任由思绪在夜空中飘荡,虽然身体已经疲惫不堪,但他的心灵却异常清醒。
原着开始仔细对比姜岁沉与沈枢的描述,寻找其中的共同点,原着的眉头渐渐紧锁,他发现姜岁沉与沈枢的死法,不仅仅是残忍与诡异那么简单,它们之间竟然存在着惊人的相似性,甚至与都城沈枢查的案件里的死法如出一辙,这种高度的一致性,让原着感到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
然而原着也清楚地知道,由于时间的流逝,他无法亲自前往姜岁沉与沈枢的案发现场进行勘查。
沈枢死之前,皇上对都城案件的态度异常冷漠,甚至有意无意地压制着相关消息的扩散,仿佛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需要被隐藏。
既然皇上对沈枢的案件如此讳莫如深,那么这背后必然有着不可言说的原因,原着开始思考,注意到每当涉及到与皇上有关的事情时,妍妃的身影总是若隐若现地出现在其中,这种巧合让原着不禁猜测,沈枢之死是否也与妍妃有着某种关联?
进一步对比沈枢与其他十四起案件的受害者死法后,原着发现它们之间竟然存在惊人的相似性,这种高度一致的手法,让原着更加坚信自己的猜测:这些案件背后,很可能有着同一个幕后黑手,而这个黑手很可能就是与皇上关系密切的妍妃。
剖析李屠夫家中那特殊树枝是源自昔日狐族村落的附近,原着的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名字春孚,原着记得,狐族村落的覆灭与消失,曾引起过不小的轰动,而春孚作为幸存者之一,如今这树枝的出现,仿佛将春孚与李屠夫家,乃至整个都城的谜团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
如果这树枝真的来自狐族村落附近,那么这件事情的背后,春孚的影子便无法抹去,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