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
根嫂见状抬头望向长寅,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多言默默地站起身坐在凳子上。
此刻长寅也搬来了凳子一同坐下。
原着闻言,脸上掠过一抹难以言喻的复杂神色,他深知自己的记忆清晰而深刻,那些经历如同烙印般镌刻在心间,绝不可能有丝毫的偏差,然而面对齐不眠的质疑,他却又感到一种莫名的无力感,仿佛陷入了某种难以解释的悖论之中。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坚定而诚恳:“说实话,你们有可能不信,但我真的记得,我是昨天才离开的,而齐不眠他也是昨天来到了将军府,他说他不想再留在除妖阁了。”
说到这里,原着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试图从他们的眼中寻找一丝共鸣或理解。然而他看到的却是或疑惑、或惊讶的眼神。
原着继续说道:“我知道这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请你们相信我,我的记忆不会欺骗我。”说完这番话,原着轻轻地叹了口气。
“你的意思是说,你走的那天恰好是我到来的那一天吗?”齐不眠转过身来,目光中带着几分探究与惊讶,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忽视的认真,他边说边迈开步子,缓步走向原着和得知,手中拿着两只茶杯,他轻轻递给原着和得知,茶香随即袅袅升起。
原着微微点头,接过茶杯时,他的眼神深邃而悠远,他轻启薄唇,声音沉稳而富有磁性:“正是如此,那日我离开之时,恰是你到来之日。”
根嫂从桌子上拿过茶杯,她轻轻抿了一口茶,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感慨:“真是好神奇啊。”在她的世界里,原着会法术这件事本身就像是一场不可思议的梦,尽管她未曾亲眼见过原着施展那些传说中的神通,但她亲眼见证了白胶一条小白蛇成人形,站在他们中间,这足以让她的世界观经历了一次次的震撼与重塑。
长寅闻言,身体微微前倾,用胳膊轻轻拄着桌子,一只手则支撑着下巴,那双明亮的眼睛里满是不解与好奇,“长月哥哥,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这些都不重要了,我不在府中可有什么事发生?”原着觉得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便开始转移话题。
“不过,在你离开的这段日子里,府中确实发生了两件值得留意的事情。”长寅接过话茬,他的声音清脆悦耳。
长寅顿了顿,继续说道:“第一件事,是春莺馆派人送来了信件,那信件我们没打开来看,而是放在你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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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件事,则是大理寺少卿曾亲自派人来寻过齐不眠。”长寅的语气变得稍微严肃了一些,“那手下神色匆匆,似乎有要事相商。但齐不眠当时并不在府中,所以那人便留下了口信。”
“后来我匆匆赶回,第一时间便去了大理寺,想要弄清楚那手下口中的要事。”齐不眠接过话茬,语气中带着几分沉重与紧迫,他的眼神深邃。
“然而当我踏入大理寺的那一刻,却得到了沈枢已经死了。”齐不眠说到这里,不自觉地停顿了一下。
“什么?!”原着闻言,猛地站起身来,手中的茶杯因失去平衡而倾斜,温热的茶水瞬间溢出,洒落在地面上,却无人顾及,他的脸上写满了惊愕与不可置信,那双平日里总是充满冷静与睿智的眼睛此刻却瞪得滚圆,仿佛要将这个世界看个通透。
“死了?怎么可能?他怎么会死?”原着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悲痛与愤怒。
“而且他的死状极为惨烈。”齐不眠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继续说道,“我去的时候,现场已经是一片狼藉。没有完整的尸首,只有四处飞溅的血肉和散落一地的衣物碎片,连他的脏器都不翼而飞。空气中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