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你刚才像条疯了的猛兽一样!光知道用蛮使坏,你可知道,我现在全身都痛!”
水无缺一听,坏笑着说道。
“是么,小喜儿,你哪里痛,来来,我帮你揉揉。”
说着,放开君多喜的耳朵就往君多喜身上摸去。
他是懂重点的,第一下就按在了君多喜胸前的丰盈上。
君多喜一下身子都软得不行了,颤抖着急声说道。
“水无缺,你别乱来,我真不行了。”
水无缺停下了使坏的动作,手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在南城区浮云客栈里,在君多喜的床底下,他曾经听过君女侠和她闺蜜李多爱两人捉兔子的嬉闹,他对这对玉兔早渴望久了。
刚才胡天胡地时太过于激动,根本没有好好品味,现在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听了君多喜的话,他吻吻君女侠的额头,愧疚地说道。
“嗯,抱歉,小喜儿,让你受苦了。”
见他没有乱动,君多喜这才放下心来,娇憨地埋怨道。
“你知道就好,以后,以后,可不兴这么疯狂,像一头,一头蛮牛似的。”
听到女侠说以后,水无缺那是幸福到不行了,他咧着嘴笑道。
“收到!保证不会了。再说了,小喜儿,我哪里是头蛮牛了,我只是一条鱼而已。”
君多喜在水无缺怀里送他一个个大大的卫生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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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鱼?”
——有哪条鱼有你这么大的蛮力?
“一条被你钓上来的鱼,一条最乖最听话的鱼。”
水无缺开始送糖衣炮弹。
“你还乖?那天晚上,你一定戏弄我了!”
君多喜知道他说的是两个在君山岛相遇的那一晚,气鼓鼓地说道。
“哪有啊!你都把我像棕子一样绑起来了,我还让大雨淋了一夜,差点没感冒了!”
水无缺叫起撞天屈来。
“屁,你淋了一夜雨怎么身上一点也没有湿?”
君多喜一听心中来气,伸出手对着水无缺的腰开始使二指功。
——就你这体质,还感冒?唬弄三岁小孩呢?不用怀疑了,那天晚上一定让这坏无赖给戏弄了。
“我说了,那天雨神那老小子开小差了,我那一块忘记开水笼头了……”
“还在瞎说!”
女侠的指甲越掐越紧。
“疼!疼!小喜儿,你别掐了,再掐它又要动了!”
“它?谁?它是谁?……啊,你个臭无赖!可别乱来。”
“你松手啊!松手它就好了……”
水无缺笑嘻嘻地说。
君多喜知道自己的掐和它乱动没多大的关系,可是,它乱动的后果也是这时的自己不能轻易承受的。
于是,她只得愤愤地松开手,口中恨恨地诅咒。
“水无缺,你个死无赖。整天谎话连篇,小心哪天老天爷出手惩罚你,一个闪电打爆你的头。”
“我可从来不说假话,倒是你那个高叔叔,阴险地很,一边说我老实,一边就抽冷子就给了我一锤子!我的头现在还没好呢!”
“是么,还痛么?我看看。”
刚才还在诅咒水无缺被老天爷惩罚,这会听到水无缺的话,却马上第一时间,伸出手去,想摸水无缺的后脑勺。
虽然她明明知道,水无缺这家伙,不但身子骨变态,头也铁得很。
“不痛了。”
水无缺被君多喜的举动给感动了,伸嘴在媳妇的小嘴上亲吻了一下,双手把她抱得紧紧地。
高大锤那一锤可真没白锤,有媳妇这一摸,还痛也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