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走的?
…
这时,东南国将军翻身下马,急步走到谨王身边,紧拧起眉,道。
殿下……漠南公主这是抽哪门子疯啊!怎么来了皇城突然又折回去呢!
…
谨王没应,而是侧头在将军耳边附语了几句,便翻身上马朝王宫而去。
两国联姻,天大的喜事,怎么就这么简单,一拍而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最让百姓不可置信的是。
残暴的谨王,竟这么咽了憋屈的气来。
但又细想下来,人家是漠南公主,有什么气能往她身上撒吗?
这一撒,可不是脾性那么简单了,迎来的,有可能是两国交战的后果。
…
哎…
戏也看了,瓜也吃了,该过的日子还是得过,该散的场还是得散,不过片刻间,刚才围泄不通的路,此刻仅剩些过路的人。
…
云笙嘟囔着嘴,只着一件薄衣,单手衬着脸蛋儿盯着下方。
圣僧…我们错过了好戏呀!
可惜了!
…
清玄子“………”
什么好戏有我们这戏有趣?
说话间,清玄子拿着披风朝云笙走了过来,系在了她身上,还淡然的扫了一眼下方。
…
转过身,云笙挑起眉,耸了下双肩。
我们俩的戏,只有我们两个欣赏,城街上的戏可是万人欣赏。
圣僧……你说,哪个戏好看?
…
“嗯…”
清玄子似在思索,好半天才甩出一句。
我们的戏是增加感情的,他们的戏是增加仇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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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平淡的一句话,却夹杂着深意。
刚才,两人虽在房中打得火热,可下方的一切,都听得一清二楚。
漠南公主的做法虽痛快,可也给她增加了无形的危险。
既然谨王是为利才与她漠南联姻,不管成与否,她应该都清楚,自己这条路不好走。
成婚,便失了自己,拒绝,便丢了性命。
…
云笙笑嘻嘻的走到清玄子身边,用手肘碰了下他,细声问。
圣僧……那千寻草被抢了怎么办?
…
闻言,清玄子扫了眼近在咫尺的女人。
别人的事,与我们无关,抢了就抢了呗!
…
云笙“……”
圣僧倒是看得开,不心疼那千寻草,可云儿不同,总认为这千寻草不能白白让谨王那厮占为己有。
…
“哦…”
清玄子很有深意的应了一句,继续说。
谨王与云儿没仇没怨,为何就对他这么大的敌意?
难道是因为,他长得不帅?而云儿喜欢贫僧是因为长得帅?
…
云笙“……”
怎么说着说着就扯到他身上去了?
当即忍不住嚷嚷。
是是是…本小姐就是馋你身子的,对谨王有敌意。
因为他,本事不大,野心倒不小,既要长寻草,还想要漠南的势力。
那漠南公主以前骗我出宫,这事儿,本小姐记得呢!
当然了,本小姐心疼的是圣僧,还有那千寻草,不是在帮她。
…
佛子待尘开,只撩心上人 藏娇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