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里竟然什么都没有发现。
可是她的身体却是越发的沉重。
她甚至都害怕自己活不到母亲回府。
要不是她听到了刚刚青莺的话,她也可能就真以为是自己心里郁结才会导致久病不好,可是听到了青莺的话,如今再想,更是疑虑颇深。
无论如何,她都要去见见那个人的。
他既然肯提醒她,就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这般想着,姜九笙无端恢复了几丝力气。
“把粥端过来吧。”
听到这话,一旁的碧桃欢喜的应了一声。
这边琐事暂且不提。
“头儿,您是要出手帮姜家大小姐吗?”
潘江看着回来后就一言不发的男人,心里实在想不通自己头儿怎么去管高门大户之间的阴私了。
他似乎记得以前他说这些,头儿都是用一种鄙夷的目光打量他。
说他堂堂七尺男儿,竟然喜欢关注妇人关注的东西,怎么今儿,突然来这么一出。
刚开始头儿给他使眼色,他还没反应过来,要不是看头儿眼睛都快抽筋了,他才懒得开口。
“该你管?”
男人的话带着不容反驳的质问。
潘江摸了摸鼻子。
这叫他怎么答。
不该管就不管嘛。
他又不想管,那么大火气干嘛。
他不就是问问嘛。
再说了,有这样过河拆桥的嘛。
他严重怀疑头儿需要女人了。
火气没地方发,天天各种折腾他们。
哎,苦啊。
“明日你再去一趟。”
继续阅读
“去哪?”潘江一时没反应过来。
“百草堂。”
“头儿,我没病。”
“嗯?添点?”
潘江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头儿可能不是叫他去看病。
“头儿,您这样一说我便觉得胳膊疼,腿疼,是得去一趟百草堂。”
潘江战战兢兢的退了出去。
头儿真的越发难伺候了。
宴九辰看着手中的丝帕。
上面的笙字微微发白。
“你当初于困顿中帮我一次,如今姑且算是偿还你的情意吧。”
宴九辰摸了摸脸上依旧硌手的刀疤。
要不明日还是自己去一趟吧。
或许她还识得。
院外,周节看向潘江。
眼神里都是控诉。
“干嘛?”
“你莫不是带头儿寻花问柳了,怎的,每次头儿跟你回来都是一身火气?”
潘江默了默。
他有点委屈。
哦,他悟了,这两次都提到了女人。
那李家小儿还能退亲,他们头如今还没有婚事了。
八成是缺那啥了。
“你说是不是头儿缺那啥了?”
“哪啥?”
“女人呗,头儿肯定是缺女人了,男人都有那么几天的,要不我明儿去教坊司弄一个回来。”
“咳咳咳……”
“燕肥环瘦,你说头儿喜欢那种的?”
“咳咳咳……”
“干嘛,你得风寒了?”
周节脸咳红了,瞧着面前人还一无所觉,他识趣的止住了话头,狗头保命。
他还是装作不知道吧。
“嗯,我喜欢二十鞭子抽不死的娇滴滴的美人儿,明日不送来,那就潘副手自己上。”
阴沉沉的声音从潘江的脑后升起。
潘江惊恐的回过头,动作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