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生怕这人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脑袋给剁了。
“大人容禀,并非……并非小人故意为难,是,是这箭矢若是从后面拔,反而伤口更多,更难愈合。”
宴九辰眉眼动了动。
反手一个使力。
只听噗嗤一声,原本的箭矢便只剩下一个尾巴,而前面,尖锐的铁器已经突了出来,血顺着箭头往下滴落。
众人看着尚在滴血的箭头,似乎还能感受到被箭矢刺穿的疼痛感。
但想到这人竟然连一声闷哼声都没有发出,可见是个狠人。
此时青莺也才看向宴九辰。
他眉目舒朗,应该是个极其俊俏的男子才是,只是他狠厉的目光和脸上的刀痕怎么都让人无法与俊俏联系在一起。
“现在可以了吗?”
“可以……可以了。”
青莺瞧的头皮发麻,这人下手也太狠了。
大夫擦了擦额头的虚汗,不愧是悬宫司的人,这对自己下手都这般狠,怪不得让京城人闻风丧胆。
估计自己的脑袋在这人手里比西瓜还好切一些。
心里闪过一丝念头,头越发不敢抬起。
“如此需要多久?”
此话一出,大夫的手又抖了两抖。
好在如今只需要敷上草药包扎一下,开些药便也可以了。
这会儿功夫,楚大夫也到了。
“青莺姑娘,可是你主子的病还未好?”
听到声音,青莺连忙迎上楚大夫。
“是啊,楚大夫,这吃了五六日了,还发着烧了,奴婢们瞧着,似乎比先前还严重了许多,奴婢带了药渣过来了,您给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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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大夫心里一沉,点头应了。
精致的方帕里,裹着熬过的残渣。
楚大夫凑近闻了闻。
眉头微微皱起。
“这残渣没问题。”
“没问题?。”
青莺先是诧异随后一愣,残渣没问题,那小姐的病怎么会一直不见好?
“你将病情与老夫仔细说道说道。”
“是。”
青莺不敢隐瞒,将姜九笙的一切症状描述的十分清楚,从退婚那日开始发烧说起,一直到如今下床走几步都觉得困难。
楚大夫也不懂了。
“若是风寒,应该是对症的,也有可能是天气骤冷,小姐心有郁结,这才迟迟不好,明日你带着府里的对牌过来,老夫进府瞧瞧。”
“老夫人带着夫人离京了,怕是没法拿到对牌。”
青莺有些为难。
“姜老爷也不管大小姐了?”
青莺微微点头。
她们不是没去姜老爷那拿过对牌,可是老爷不许。
一旁正在包扎的宴九辰神色微动,听的极其认真。
“许是心情郁结,一时好不全吧。”
楚大夫将药包递了过去。
“诶。”
青莺双手接过点了点头。
晏九辰给潘江使了个眼色。
潘江会意。
“头儿,这姜家,不会是被李家退亲的姜家吧,听说这大户人家阴私多,这小姐莫不是被人害的吧。”
“药没问题。”
“药没问题,可能是吃食有问题啊,主子您说有可能吗?”
宴九辰抬眼,极快的嗯了一声。
这一声,却让青莺如坠冰窖,脸唰的就白了。
她脚步一转,竟然又走了回来。
“楚大夫,可有什么毒,能让病人看着与风寒无异的?”
楚大夫思索了片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