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开个玩笑,原本老夫还想着如何帮北凉侯提携下你,但今日一见,世侄已经是朝廷的武卫大将军,皇上眼中的红臣,恐怕也不需要老夫帮忙了…”
“老夫见故人之子,一时情难自禁,话说的有点多了,世侄莫怪,来,你我叔侄共饮一杯”。
尚书令崔易脸上满是亲切,笑意盈盈的看着柴赢,脸上浮现回忆之色娓娓说罢,忽然带着些歉意,拿起桌上酒杯,对着柴赢邀请道。
“那小侄就多谢崔伯父了,小侄也就是运气好,误打误撞立了一个功劳,加上托了公主的福,得皇上赏识,崔伯父乃朝廷百官之首,以后小侄还望崔伯父多多提携”。
柴赢端起桌上酒杯,低于崔易,面色谦虚开口道。
“世侄太谦虚了,天下之事哪是什么侥幸,那蜀王如此人物,也栽在世侄手中,世侄必然是有真本事在身,不光皇上和老夫赏识,连大司马都相邀世侄府上做客…”
“世侄可能不知,那谢司马乃天下望族陈郡谢世出身,又是朝廷大司马,掌天下兵马大权,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比老夫这虚名的百官之首权势还要大上几分…”
“这么多年,能得谢司马相邀,上过大司马府做客者,寥寥无几,那司马府可是连老夫都没去过,世侄能被谢司马亲自相邀,说明谢司马是十分看好世侄啊,让老夫都羡慕不已”。
尚书令崔易眼中满是赞赏看着柴赢,面色还带着些羡慕,语气唏嘘娓娓道。
“崔伯父抬举小侄了,小侄也不知谢司马为何突然相邀,稀里糊涂的就去了,还没想到这里面居然还有这么多说道,崔伯父,小侄应该没有什么失礼地方得罪了谢司马吧?”
柴赢闻言面色有些按耐不住的欣喜,随即又有些诚惶诚恐的对着崔易询问道。
“谢司马乃大人物,平常小事也应当不会与世侄你计较,不过谢司马心思难定,忌讳不少,世侄你年轻不懂,恐怕难免有冲撞的地方,世侄你把谢司马和你所聊内容跟老夫详细说说,老夫可以帮你参考一下…”
崔易看着柴赢表情,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怀疑之色,面色思索一番,随即仿佛有些担忧,语气更加亲切的对着柴赢开口道,说罢又突然想到什么,语气郑重的接着道:
“当然,世侄方便的就说,不方便说的就算了,免得让世侄你为难,也恶了谢司马”。
“回崔伯父,是有些不太好说…”
柴赢面色有些为难,眼睛紧紧盯着尚书令崔易,见崔易微微急切有些按耐不住想开口了,才面色有些惶恐的接着道:
“但小侄又怕什么地方不知冲撞得罪了谢司马,还是说给崔伯书听听,崔伯父帮小侄提点一下吧,但崔伯父,谢司马跟小侄说的事,事关重大,小侄跟崔伯父说了,崔伯父可千万不能往外传”。
柴赢说完目光紧紧盯着崔易眼睛,仿佛有些担心其外传。
“世侄放心,老夫什么人,再说,事关世侄你的事,老夫岂能外传,世侄说吧,老夫帮你参考参考”。
崔易闻言脸色有点微微动怒的样子,随即又对着柴赢宽慰道。
“好,崔伯父,那小侄说了,谢司马邀小侄前去,说小侄剑南之事干得其很满意,说小侄有能力,又是皇上驸马,忠心可用,让小侄回了陇右之后好好干,再立些功劳等以后能服众的时候,推荐小侄做大司马,接替他的位置…”
“崔伯父,你说这谢司马所言是真的还是假的,是真想…还是只是随口一言逗小侄玩?”
柴赢语气激动说罢,面色期待又有些患得患失,眼巴巴的看着尚书令崔易。
“你…世侄你没骗老夫?谢司马真这么跟你说的?”
崔易眼中满是深深的怀疑看着柴赢。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