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本公子现在脸色够苍白吧,还要不要再来两下?”
柴赢看着抱琴一边开口问到一边还想伸手给自己来两下。
“公子,够了,够了,够苍白了…”
侍女抱琴连忙拉住柴赢双手,目光有些心疼道。
“那本公子就走了,看他皇帝赵胤给本公子一个什么官”。
柴赢口中淡淡出声说罢就朝门外走去。
“对了,让细雨楼查查本公子回来路上庙中遇到那名叫江竹月的女子底细,看是凑巧还是针对本公子的什么阴谋”。
远处的柴赢声音淡淡传来响彻在侍女抱琴耳边,而门外院里打扫的一名婢女却好像什么都没听见。
——
“世子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柴赢正浑身虚弱,步伐艰难的爬着白玉石台阶,周边路过上朝大臣视线也是不断看来,却没人靠近,突然身后一道声音传来。
“原来是蔡大人,本世子这次前往山南道盛山郡,遭贼子袭杀,受了些伤…咳”。
柴赢口中虚弱出声,说罢口中一声咳嗽还带点血渍,连忙用手帕捂住,顿时白丝手帕也染上点点猩红。
“世子殿下,您这没事吧,要不要叫御医?”
蔡宴见状脸色连忙一慌,开口询问道。
“无事,蔡大人无需担心”。
柴赢摆摆手,语气有气无力道。
“这…世子殿下,下官服着你点吧,世子殿下你这伤成这样了,不在家里躺着养伤,还来朝会干嘛。”
蔡宴一边搀扶着柴赢一边担忧开口道。
“本世子为朝廷钦差出使盛山郡,完事归来当然得第一时间上朝奏禀皇上,奏禀朝廷,区区小伤,何足挂齿”。
柴赢手一甩袖,满脸义正言辞道。
“哈哈,好,说的好,不愧是陇右边军杀过胡的人,有吾边军血性的风采”。
身后一道震耳爽朗声音传来,只见一老者快步走近。
“下官见过谢司马”。
“小子见、见过谢、谢司马,咳…”
蔡宴柴赢回头见到来人立马躬身抱拳拜道。
“无需多礼。”
“嗯,气虚混乱,气血虚弱,受了内伤,伤势不轻,不过你小子年轻,没事死不了”。
“想当年老夫一场战役下来,浑身刀伤枪伤箭伤二十八处,下了马一样生龙活虎,喝酒吃肉,你小子还是有些虚啊”。
谢司马走上前打量了一番柴赢,随即口中豪迈出声说罢,伸手拍了拍柴赢肩膀。
“咳…噗”。
柴赢被谢司马伸手一拍顿时脚步一个踉跄,口中咳嗽一口鲜血喷出,脸色更加苍白几分。
“谢司马,这…”
一旁蔡宴见状也是一愣,看着谢司马不知所措道。
“嘿,你小子,老夫可跟你说,你可别讹老夫啊”。
“现在这年轻人,真是人心不古,欺负我老头,这么多朝中大臣都看着呢,老夫就轻松碰你一下,你小子可别想讹老夫”。
“不然老夫也要躺这了。”
谢司马见状也是连忙闪身几步拉开距离,随即一副做势要躺地上的样子,口中出声开口道。
周围大臣听到动静也是纷纷移过视线朝这边看来。
“咳…小子自己的问题,不关谢司马的事”。
柴赢又是一声咳嗽急忙用斯帕捂住嘴巴,随即艰难出声道。
“你说的没事啊,你们都听到了啊,可别事后再来讹老夫”。
谢司马先看了一眼柴赢,随即又朝周边大臣大声喊道,说罢转身就跑,嘴中还不停嘀咕。
“现在这年轻是真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