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澜儿她也是受害者,你念在她是你骨肉的份上,饶她一命吧。”
越清浅看热闹不嫌事大,耸肩冷笑:
”妹妹和姨娘真搞笑,说的好像是太子到咱们国公府将澜儿掳到东宫施暴一样。”
此言一出,越清澜和杨氏脸色更加苍白,而越松云则一张脸青黑不已,瞪着越清澜仿佛要将她活吃了。
老太太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斯局面,对着越清浅怒吼着:
“你这个蛇蝎心肠的东西,我们越家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如此逼迫家族?”
越清浅好笑的看着奇葩老太太据理力争:
“太子的侧妃纵使不是正妻,按礼节也是要上皇室族谱的,从古至今哪有将人伦尽丧的女子嫁给太子当侧妃的?”
杨氏红着眼,恨恨骂道:
“那也不能沉塘啊,浅儿你已经疯了,我们家也要被你害死了!”
越清浅满脸嘲讽笑容的回应:
“祖母!若我再嫁去东宫,少不得要给皇室一个交代。我明国公府世代忠良,我就以死明志,赎婚礼上我闹场子之罪,届时我再写一篇血书公布太子与越清澜的奸情,我看天下百姓怎么骂我,怎么看待这个侮辱世人三观,不为祖宗刨坟,不为礼教奔丧的国公府!”
“你……”
老太太被噎得无话可说,你了半天,你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求助似的儿子,她相信自己的儿子越松云是个重情义之人,期待他能说句公道话。
众人亦将目光齐聚越松云,气氛沉闷的可怕,越清浅却淡定的跪着,她笃定自己这手道德反绑无解。
除非将越清澜沉塘,否则休想她再嫁东宫!
穿成富婆后我用钱砸死当朝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