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老来得子,宠溺得有些过头,动静闹得也有点大,着实让大人见笑了!”
刘一鸣笑着摇摇头说道:
“见笑倒是不至于!
小猛子是你唯一的血脉,如此人生大事无论如何操办也毫不为过。
再说了,堂堂的高半神是地府的一面金字招牌,儿子娶亲若是太过小家子气,也未免丢了地府的脸面。”
高宠闻言,多少有些汗颜。
他的宝贝儿子高猛 ,真要细说起来还真算不得什么好东西。
从小娇生惯养就不说了,自己跟随主子征战在外,又少了家教,结果不出意外搞出来了一个纨绔子弟。
官员百姓看在自己的面子,看在主子的面子,对高猛的恶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结果可想而知,愈发助长了臭小子的嚣张跋扈。
对此高宠也是头痛不已,但是每次看到高猛装出乖巧懂事的样子,他就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唉,溺爱这种事还真不是说改就能改的。
无论是对儿子的亏欠,还是缺少了管教陪伴,这都是高宠极大的遗憾。
最终高宠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听之任之。
想到这里,高宠不由讪笑一声说道:
“大人,您说笑了。
高猛是个什么德行,末将心里其实清楚得紧。
正所谓养不教父之过,只是一想到自己从没有陪伴他成长,也没有教规矩讲道理,心中难免惴惴不安。
斥责教训的话也不知如何开口。”
刘一鸣笑道:
“男人还是要多经历些事情才会成长!
高猛做得确实不好,劣迹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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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据本尊所知,他虽然顽劣不堪,但也没有做什么天怒人怨之事。
所以地府便容得下他!”
高宠闻言,幽幽一叹说道:
“多谢大人!
等回去之后,末将一定对犬子严加管教,绝不让他为祸四方。”
刘一鸣笑道:
“此事不必太过较真,等小猛子再长大一些,应该就能懂事了。
对了,宠啊!
你这事办得多少有些不厚道,连张请帖都舍不得给本尊是吧?”
高宠闻言,连连摆手说道:
“大人恕罪!
这请帖末将确实是写了,可是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没敢发给您。”
刘一鸣笑道:
“你跟随本尊征战多年,受伤无数。
正所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你的付出和辛劳本尊一直都记得,惠及子孙也是应有之义。”
高宠闻言,有些受宠若惊说道:
“末将多谢大人!”
刘一鸣摆摆手说道:
“这是高家应得的!
在本尊看来,你和你的子孙哪怕受到再多礼遇都不过分。
宠啊,你说咱们许久未见,彼此之间的情分是不是已经淡了?”
高宠闻言,心中一惊说道:
“大人此话何意?”
刘一鸣笑道:
“你我在表面上看是上下级关系,可是真实情况如何,你我心知肚明。
这些年来,咱们一同上过战场,是兄弟,更是袍泽。
你说这种过命的交情,为何会如此见外?”
高宠嘎巴嘎巴嘴,喉咙里发出了模糊的音节,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片刻过后,他这才整理好了情绪郑重说道:
“大人,你误会末将了。
您与末将不同,要忧心整个华夏的公务,说是日理万机也毫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