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一根银簪子能换来这么多东西。一家子接过东西,对着白崇和宁翠芝连连道谢。 白景洲小姨气得要死,她很想开口讽刺几句,但却碍于形势比人强,硬是把对自己大姑姐一家和亲姐姐一家的不满咽了回去。 她也饿、也渴,那些药粉她男人也要用的,她怕自己万一惹恼了白景洲一家,对方把这些东西都收回去。 而且她还要跟着她大姑姐一家去投奔夫家那边的亲戚,要是她公婆的兄弟都不肯收留他们,她说不得还要去她大姑姐夫家的亲戚家里,这么一想,她哪里还敢惹毛她大姑姐一家。 两家人她都得罪不起,于是就只能自己憋着生闷气。 白崇和宁翠芝可不管她是怎么想的,交易完成,白崇直接把那簪子给了他媳妇,“收着吧,等啥时候世道太平了,你再把东西送去县城给融了。” 其他女人的东西他不会留在自己身上,也不会让自己媳妇戴别人戴过的东西,所以最好的做法就是只把这簪子当银子,啥时候有机会去县城了,就找个银楼融了,再添些钱给媳妇儿打个更漂亮的新簪子。 那家人心知自己一家不受待见,他们收好东西,叫上孩子,背起伤者,打算拖家带口的去投奔其他亲戚。 白景洲小姨当然是要跟他们一起走的,但在离开之前,东西已经到手的白景洲小姨也没有忘记挑拨离间。 她骂宁翠芝不守妇道、没脸没皮,都嫁人了还惦记自己的妹夫,还说自己男人就是有眼光,不像白崇,瞎了眼,把宁翠芝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当宝。 白崇气了个倒仰,他当即就要喊人暴打这女人一顿,为自家媳妇出气,宁翠芝却是一把扯住他,冷笑着怼了回去。 “和姐姐相看,结果却勾搭上了妹妹,这种男人能是什么好饼?也就只有你这种眼瞎心也瞎的东西,才会把这种男人当宝!” “你尽管放心好了,老娘不仅看不上你这样的妹妹,老娘也看不上他那样的男人!” “老娘自己的男人好的很,可不会惦记别人家那人品败坏的狗杂碎,但这也不代表老娘就非要笑脸相迎,忍着恶心和你们这对狗男女做亲戚!” “识趣儿的话,你就赶紧带着你男人孩子滚,不然别怪老娘打断你一家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