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赛令都是由赛事组发布的,但你的禁赛令直接由办公室签发,这种个例还是第一次出现。”
“嗯,感谢你们。”我点头致谢。
“据调查,7月到8月之间,你一直在进行对自己禁赛令的申诉和张真的举报,是这样吗?”
“是的,我在沧州的赛组委办公室,40多天内进行了无数次申诉和举报,禁赛令的申诉一直都是显示驳回,后面甚至没有了回音。而对张真的举报则是一直石沉大海,甚至连调查中的反馈都没有,我开始以为是他真的被撤职了,他不再是官员自然无法举报,但后来7月中旬我却在官网上看到了他升职升迁的公告,那一刻我才坚定了,我的禁赛令是和他有关的,而且他有着极其强大的势力,我根本无法抗争,连举报都影响不到他,我还能做什么呢?”
严宇叹息:“你的心情我们可以理解。”
“我终于意识到了,张真是一个伪善的人,他不可能主动去纪律监督处自首,而且不仅如此,就算我轻信了他,他也一定要把我这个知情者清扫出电竞圈,剥夺我以后发声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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