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之晨就觉得奇怪了,母亲为什么会为寒全说话呢?
按道理,不应该呀?
“妈,我不管他们一家说什么,寒全我是一定会处理的,不杀鸡敬猴,集团以后还会有人听的吗?”
“之晨,你连妈妈的话都不听了吗?”王婉莹急了,她保不下寒全,孙嘉怡就要找她的麻烦,到时,一拍两散,说不好到时寒家会赶她出去。
“妈,我很忙,你就不要在这里添乱了,去医院守着爷爷吧。”寒之晨对母亲也不客气了,下逐客令。
“之晨……”
寒之晨上前,按住母亲的肩膀,轻声说:“妈,你别难为你儿子我了,就说他让爷爷住院这件事,就不应该帮他们一家。”边说边推王婉莹出去。
王婉莹边走边回头,不甘心地说:“之晨,你再考虑一下。”
寒之晨斩钉截铁地说:“不用考虑。”
……
医院病房里。
寒正庭一直守着父亲,王婉莹过来的时候,也没心情与她说话。
王婉莹知道丈夫有外人时表现一定会很得体,没有外人的时候冷漠得很,那个女人都走了二十多年了,还一直占据着他的心,她有争取过、讨好过,无奈寒正庭一点都不感动。
每每午夜梦回,她泪洒衣襟。
除了叹息,还是叹息。
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太贪心,寒夫人那个位置她坐了上去,被一直供着,外人眼里无限风光,只有羡慕嫉妒恨,没有人去管你到底有没有真爱!
她也清楚知道,豪门联姻大多是为了相互的利益,那来真爱?
现在,她要保护寒夫人的位置,不能因为寒全的事被踢下来,但之晨又不放过寒全,怎么办才好?头疼哦!
指望丈夫出面,根本没可能,愁死她了。
王婉莹小心谨慎地开口:“正庭,老爷子还没醒,医生是怎么说的?”
寒正庭很平静,“爸年纪大了,经不起刺激,这次病倒,怕是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这二年我们寒家头头碰着黑,诸事不顺,正庭,明天我想去华南寺上香,为老爷子祈福。”王婉莹望着丈夫。
寒正庭正要开腔,便听到病房门被推开,一把女声传了进来,“伯母,我陪你去。”
话音刚落,沈纤纤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沈鹏飞俩夫妇。
“纤纤,你们来了?”王婉莹像是找到了知音,很热情地迎了上去。
“老太爷醒了没有?”沈纤纤很关心地问。
王婉莹摇了摇头,“还没。”
“正庭呀,看你这副憔悴的样子,好几天没睡了吧,注意保重身体哦,不要老太爷醒了,你却倒下了,叫之晨过来守着嘛,年轻人身体好一些,不要怕累着他们。”沈鹏飞没看见寒之晨在,皱起了眉头,亲爷爷还躺在医院,也不见影子。
哼!以后要是与纤纤结了婚,自己有事怕也不会着急的,想到这里,他很是不满。
沈纤纤看出了父亲的顾虑,笑着说:“爸,你不要怪之晨,现在寒氏集团属下的公司出事,他正忙着不可开交呢,那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