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情况需要注意一下。
随着日期一天天地临近,我发现自己体内原本可以顺畅流转的炁,居然变得有点难以调动起来。
关于这个问题,我询问过阚银龙和朱蕾,他们也纷纷表示有着同样的感受。这对我们来说绝对不是一个好现象啊!
之后我又胡思乱想了一通,但可能是困倦感袭来得太过汹涌澎湃,最终还是没能抵挡得住它的侵袭。
丁墨早已知晓我们归来的消息,于是提前带着徐一桢来到车站等待我们的到来。
当我们一下车,丁墨便满脸笑容、热情洋溢地迎了上来,满脸澎湃之色道:“咱们的革命小分队,再一次成功集结啦!”
“哈哈,每个人都安然无恙,四肢健全,好得很呢!走吧,今天由我来请客,大家……哎哟喂,美女,你是哪位呀?我们可没挡住你的路哦?”
我紧紧拉住丁墨的手,表情严肃地向他介绍道:“丁墨同志,这位是白栩同志,从现在开始,她将成为我们团队中的一员。”
丁墨先是仔细打量了一番白栩,接着又转头看了看徐一桢,然后又瞧了瞧朱蕾,最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默默走到阚银龙身旁,感慨万千地说:“老蒋啊,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深刻地感受到咱俩之间的距离竟然如此遥远……”
“就你会贫嘴!”
徐一桢白了丁墨一眼,迎上前来,刚要开口说些什么,我急忙打断她道:“徐一桢同志啊,依我之见呢,有什么话,要是不急,可以待会儿慢慢说。”
“目前最为要紧之事,必然是好好犒赏一下咱们这些革命战友们,早已剐干净油脂的肚子!”
话说到这个份上,徐一桢也就不打算为难我了,我们赶忙找了家饭馆落座,点了满满一大桌子菜肴。
朱蕾与白栩还算是比较矜持克制,而我跟阚银龙则是完全顾不得自身形象了,直接撩开腮帮子,甩开膀子大吃特吃起来。
按常理来说,我们这次进入璧山的时间其实并不算太长,满打满算最多也就一个星期而已。
然而,我们的胃却好像已经饿了整整一个世纪那么久似的。
木匠家中无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