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按流程来,先把人饿上几天,喂点死人吃的泥巴,当是提前适应了。
等到肉身支撑不住,奄奄一息的时候,再把人给带走,然后怎么怎么滴。
为什么呢,因为人的寿命毕竟有限,也遭不住妖气的日夜侵蚀,用这么一种方法,相当于是长痛不如短痛了。
当然啊,我也不知道那山君到底怎么想的,你说你掳个女的,我也就认了,你他妈掳个男娘......
这说着呢,脚下已经没了路。
我们几个小心翼翼地穿梭在茂密的树林中,尽力避开那些可能隐藏着危险的草丛和荆棘丛,时刻保持着高度的警觉,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突发状况。
可不知不觉,四周又弥漫起了烟雾,和在小区门口,那几个小鬼出现时如出一辙。
徐一桢忽然道:“他俩不见了。”
“啊?”
我的第一反应是,他俩该不会被小鬼偷偷捋走了吧?
可是也不应该啊,不至于一声惨叫都发不出来吧?
我把想法一说,丁墨表示没法子,只能祈祷他俩是把我们给落下了。
没办法,失去了两人的指引,我们也只能继续往前摸。
终于,经过一段时间的艰难跋涉,我们好像绕到了山的另一侧。
在这里,我们发现了一个巨大的洞穴,周围的雾几乎几乎浓得散不开。
“看来我们找到入口了。”
丁墨兴奋地搓起了双手,捻出了三根香,道:“我已经忍不住了,老蒋,待会儿你可得多帮衬帮衬我。”
看着他的样子,我叹了口气,开始翻找背包,希望能找到趁手的武器来。
可惜了,其实孙仲权送的剑还是挺好用的。
我们小心翼翼地接近洞穴,三个人呈品字形慢慢往里摸。
越往里走,山洞里死一般的沉寂,气息越发的阴冷,伴随着越来越浓的腥气,直叫人喘不上气来。
就在我们快要顶不住的时候,洞穴的前方忽然传来丝丝光亮。
“嘘——”
我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小心一点,马上见正主了。”
我们屏住呼吸,朝着光亮的地方慢慢摸去,在转过一个转角后,却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山洞里面,足有一个足球场大小,上方开了一个洞,柔和的月光洒入洞内,把里面的一切都照得清清楚楚。
由洞口向洞内看去,映入眼帘的先是一个巨大的石台。
石台下方是一个小型的水潭,咕噜咕噜冒着泡,水潭清澈见底,潭中鱼儿皆若空游。
木匠家中无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