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暂时解除了,沈玹柔伤得不重,只是被克制得很厉害,黄金凤被送到了医院,和尚被警方控制,现在就等着法律的审判,一切看上去似乎都已经平静了下来。
但我仍然对和尚这件事耿耿于怀,总觉得一天没听到他被处决的消息,这心里呢,就不得安稳。
所以,在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我又回到了道观,想要请求师父开导,弄清楚和尚到底是什么底细。
师父就说了,他一天天的那么忙,哪有闲工夫去管这些琐事,道观里有藏经阁,让我自己去翻翻书,不要成天一有事儿就问这问那的。
哦对了,师父还说恭喜我踏入先天之境,让我以后好好修炼,不要丢了他老人家的脸。
先天和后天最大的区别,就是能够沟通天地中的灵气,转化成炁为自己所用。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突破桎梏,达到先天之境的,只记得自己在追逐和尚的过程中,一次又一次压榨自己的炁。
直到最后无炁可榨时,又强行运转神咒,然后就有什么东西被打破了一般,凭空冒出一股股炁来,这才支撑着我一直将和尚追杀到莫愁湖畔。
如果不是师父点醒,我也就只当是自己又胡乱摸索出来什么东西,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进入了先天之境。
藏经阁位于道观后门附近,平日里要是没事的话,一般很少有人会来到这里,门口也只有一个老头看守。
我表明了身份,说明了来意,老头眼睛都没抬,端起那种老式的烟杆抽了一口,道:“三层以上不要进,一二层随意,翻阅后要记得放回原位,不可撕毁乱涂……”
道观的藏经阁,从外形看上去,与观内其他建筑并无太大区别,唯有牌匾上写着书海两个大字,苍劲而有力。
我进入大门后,立刻被眼前的这一幕给惊呆了。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一排排书架,上面整齐地摆放着各种书籍,书籍或厚或薄,或彩或黑,或旧或新,它们有的被装订得精美典雅,有的则显得朴实无华,但无论哪一种,上面都不曾沾染一丝灰尘。
经阁墙壁都是淡雅的米黄色,给人一种清新、典雅的感觉,和那些红木的书桌相映衬,没由来的让人感到无比温馨舒适。
我大概看了一番,一楼摆放的都是各种真经古诀,大多晦涩难懂,也是实在提不起什么细读的兴趣,再加上我这次来是有目的的,于是便折回去询问老头。
老头依旧是没抬眼睛,听完了我的问题不屑道:“你好肥的胆子啊,在道家的地盘问我有没有佛教的典籍?你怎么不去男厕所找女孩子呢?”
我知道这问题问得有点怪,也只能赔着笑脸道:“叔,我这不是最近遇到点事嘛,跟佛教的一位神仙有关,还请您给我指点指点,咱们观的经阁内,有没有相关的书啊?”
老头看了我一眼,思索了一阵,道:“佛教不少神佛皈依之前都是精怪,你去找找二楼的异志,有就有,没有算球。”
听到这话,我连忙道了声谢,扭头便往二楼钻去。
二楼相比一楼,书架多了不少,书也更多了,几乎每一个架子上都摆的满满当当,也没有了书桌,除了一些必要的装饰外,就在地上摆了一些蒲团。
我翻看了很久,始终没有找到有关诃梨帝母的详细记载,也没有找关于真身投射之类的描述,倒是找到了《诃梨帝母真言经》,可是我又看不懂,不由得有些抓耳挠腮。
正当我已经快要放弃,想要寻找其他办法时,另一侧的书架却传出了些许的动静,好似有不少书籍滚落倒塌,便连忙赶了过去。
只见一个书架侧翻,上面的书籍散落了一地,垒起一座小山。
我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发现有人,想着可能是时间太长,书架失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