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进溶洞,我便感觉到一股奇异的温暖扑面而来,这里面光线比外面暗淡了不少,我费了好一阵功夫才逐渐适应了下来,仔细打量着溶洞内的构造。
远远看去,溶洞足有半个足球场大小,其中石笋钟乳千姿百态,形态各异,纵横交错处聚积着不少小水潭,反射出的微光能让我依稀看到一些符纸飘扬。
那些应该就是马小炮摆下阵法所用到的符纸了,可是,溶洞总共就这么大,九个人在其中,就是摸着墙壁,也该慢慢摸出来了,如何能够被困在这里面呢?
当然,待会儿我就知道我这疑问有多蠢了。
我对这种大型阵法一窍不通,只能默默的念着马小炮教的口诀,一边慢慢摸着进去。
刚走了没两步,四周环境忽然变幻,原本不起眼的石笋在我眼中竟然变成了一座座山峰,水潭也好似放大了无数倍,变成了一片一片的湖泊,湖面上甚至还飘着水雾。
只是一个恍神,我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一片原始石林中,这周围哪儿还有半点溶洞的影子?
这阵法竟然如此奇妙,仅仅是借助环境摆下一些符纸,居然能达到如此地步,若是马小炮被分到了方二泉那边,我们当真是一点儿胜算都没有。
我定了定神,按照口诀向内走去,不多时,便来到了几条狭长的甬道前,想都没想选了最左边的甬道走了进去。
走了大概有十分钟左右,赫然进入了一片宽大的场地中,这里层峦叠嶂,山林密集,若不是周围和顶部的石壁时刻在提醒我,我都要以为自己已经离开牛首山了。
也就在这时,山峰处忽然跳下一个人来,胳膊上挂着蓝色袖章,一手提着根画满符文的长棍,对我喝道:“什么人?”
我没好气道:“救你的。”
他警惕地看着我的袖章,道:“救我?只怕不是没有条件的救吧?”
我呵呵一笑,道:“你这不是废话嘛,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我带你出去,你自己引燃烟花,退出比试。”
“第二,我揍你一顿,扒了你身上所有的东西,等比试结束,撤了困阵,再把你放出去。”
虽然进来之前,我觉得自己非常的愤怒,想要把这些人吊起来揍一顿。
但现在进入了溶洞,我还是恢复了理智,如果可以不打架,还是要尽量选择不打架,毕竟对方有九个人,如果每个都打一架的话,不说我能不能每一个都打得过,这浪费在溶洞里的时间也太长了。
“哼,打赢我再说!”
对方并不想与我逞口舌之快,舞了个棍花便扑了上来。
我后退两步,凝神蓄势,掐诀舞剑,佯装要硬接他的攻击,实则等他冲到我面前时,忽地剑尖一点,顺着长棍犹如毒蛇一般蜿蜒而上,向他的脖子刺去,同时一手抓住他的棍子,令他脱身不得。
这一招我还是看孙仲权舞剑的时候偷偷学的,听他讲,这一招用来对付长武器屡试不爽,只不过用不好的话,可能会废掉一只手。
此时,如果他能一狠心弃了棍子,还能与我缠斗一番,奈何这人似乎有点愣,死活抓着棍子不松手,电光火石之间,便被我用剑抵住了喉咙。
我嘿嘿一笑,把他棍子抽了过来,一脚踹向他的屁股,道:“服不服?”
他脖子一梗,嘴硬道:“劳资服个屁,劳资大意了!”
“大意了,就要接受大意的惩罚啊……”
我一边用剑抵住他的脖子,一边扯下他的背包摸索了一番,最后掏出了那根短烟花,丢给他道:“现在看来,好像你已经没得选了。”
他接过烟花,皱着眉道:“你是哪位师父的弟子,为什么我看你面生得很?”
“少废话,走!”
我拎起他的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