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买辆空间小一点的车的,这样后座坐三个人就很挤了,老蒋你就更快乐了。”
我没好气道:“别贫了你俩,该不会想着现在就回市区吧,不先找个地方修修五脏庙?”
这个点,出了码头就有卖早点的,我们随便找了个早点摊,拍出五百块钱来,拿起食物就开始胡吃海塞,差点没把人家摊子给掀了。
老板是个小老头,接了钱自然是笑开了花,一边招呼我们吃慢点,一边端茶递水,生怕我们吃噎着。
吃饱之后,不知怎么的我们又犯起了困,不是那种生理上的困,是精神意识上的困,于是便决定找个安全点的地方先睡一觉。
当然,宾馆酒店之类的地方我们是不敢去的,万一再出点什么岔子,这几天的辛苦就全白费了。
殷洪春把车停到了一个人烟相对密集点的地方,给窗户留了条缝儿便呼呼大睡起来,其他人也相继睡去,唯有我,强撑着困意给薛成玲发了条信息,这才心满意足的睡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到了下午,要不是薛成玲敲窗,我估计我们非得睡到天黑不可。
薛成玲站在车边,面带奇怪的神情看着我,我清醒过来后,顿时一个激灵,连忙推开像八爪鱼一样的薛十四和阿伊姆古丽,有些尴尬地下了车。
“蒋老板倒是挺会享受齐人之福的。”
薛成玲语气冷漠,一句蒋老板,把距离拉开了十万八千里。
我嘿嘿笑着,把记录递给她道:“这几天大家都挺累的,哪儿也不敢去,只能在殷洪春车里将就将就。”
“这记录上详细说明了轮船整个事件的发展过程,包括很多重要的佐证都在下面标注出来了,接下来,就要靠你们自己了。”
薛成玲接过记录,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车里,表情也变得柔和了些,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说,只可惜,最后只是说出了两个字:“谢谢。”
我笑道:“这有啥好谢的,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你真的放下了吗?”
没由来的,薛成玲忽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我自然知道这其中的意思,毕竟沈玹柔可是把条件说在了前头。
今天可能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和薛成玲见面了。
“嗯。”
木匠家中无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