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与希羽组研究所的人接触,还是1981年的4月。
当时,我作为建筑工程方面的专家,参与了由夏希羽主导的一系列谈判。
当时的我和林清民都发现我们对工程领域的“国际惯例”。
夏希羽在谈判后反复强调,在融入并做出突破之前,首先要了解现行的国际惯例,否则一切都无从谈起。这方面的资料和法律学习必须增强。
林清民一努力,一拼命,现在他已经敢于自称是中国FIDIC工程法领域的权威之一了。
因此,他现在已经开始参与到使用世行贷款建设基础设施的相关谈判工作1。
而我因为对这方面没有什么兴趣,学习的并不多——我更在意1981年希羽组研究所建设工程期间的工程管理之中,存在的各种问题。
于是,我再次来到了这个只建成两年多的地方。
——游佳烨,1983.7
“就我的了解看来,希羽组这边总体上主要还是科研为主。所有面向经济建设的工作,实际上都已经由改组后的方尖碑中心代表整个研究所承担了。”
“比如,方尖碑中心可以同情报与翻译中心和外事与法务中心一起完成专着的翻译、出版、印刷、商务洽谈等工作。这部分也是有利可图的,尤其是在国外的专着动辄二十美元起跳的情况下,能把专着卖到两千本以上就绝对可以算是很有商业价值的事情。”
“又比如,方尖碑中心可以与微羽集团合作,在联席会议的指导下对某些成果进行转化——绝不是为了转化而转化,而是顺手为之。电子游戏《华夏方块》、非周期性密铺为基本原理的特殊图案外形专利这两个典型案例正是如此。这两项成果在几年内的收益肯定不止数百万美元。”
“再比如,方尖碑中心可以与经济决策中心合作,一起完成对某些单位、地区、国家或者行业的分析和评估。比如冯琪诺本人自己一个人带队完成,甚至是她独立完成的一些报告。”
“最简单的就是例行修订在研究所内简称为‘红皮书’的《希羽组任职成员名录》。稍难一点的则有简称为‘蓝皮书’的《各国科学研究情况与学术(组织)情况》。再往下就是以她的笔名命名的各类‘灰风动态清样’或者‘灰风分析’系列的文章、报告甚至是论文。”
“有时,可能是以方尖碑中心为基础,联合多个中心或部门进行协同,完成一些大项目。”
说到这里,邓瑜最终决定尽快给自己的陈述做收尾:“总的来说,如果所有人都向钱看,那么整个研究所就乱套了。希羽组研究所的选择是学习星港的模式,但在其基础上做一些小小的超越,包括但不仅限于:把大部分科研秘书划归到科研岗,让他们比科研人员更了解科研行业动态,同时了解国内外的市场行情、各国国情和一部分主要单位的情况。”
“在夏希羽和其他联席会议成员看来,这么繁重的任务就必然需要让科研秘书拥有中等偏上水平的薪资、补贴以及更大的灵活性,而决不能让他们只靠那一点点精神去支撑。”
“冯琪诺小姐和沈涵曦小姐两位都各有擅长的地方。前者能很好地以非常高的效率学习知识、筛选信息,还能管理各种事务,而沈小姐则对夏希羽这样的人的决策逻辑显然更了解,因此也总是陪在他身边,有时可以帮他完成一些冯小姐做不了的工作。”
“我甚至觉得,比起国内不少曾经被贴上了‘又红又专’的标签,实际上搞派性、拉后腿的某些老同志来说,沈涵曦和冯琪诺在各自的方向上都已经可以算是真正的‘又红又专’。她们现在当然是外国人,但对夏希羽和希羽组研究所,甚至我们中国来说,她们已经不是外人。”
听完邓瑜的说法,周围的四人都觉得很震惊——雷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