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他救救她。
“信恩公里的是你儿子,你去求求他,让他放过咱们吧,我真的活不下去了,我快死了啊。”
张氏得了脏病,还要被关在最下等的地下室里,每天接待无数的恩客,她只觉得好疼,也好后悔。
季文彬自己的病就传染,但他也怕张氏的脏病传染给她,得知她的情况,一把把她推开,嫌恶的皱眉。
“你这不知廉耻的女人,给我滚开!”
季澜儿和季砚南也冷冷的看着她,眼里的嫌弃彻底刺痛了张氏。
她心灰意冷,当天晚上就找了根麻绳吊死在了庄子门外。
庄子的管事觉得晦气,让人把她的尸体扔去了乱葬岗,至于季文彬等人,他吩咐把人打一顿以后通通扔出去。
国公爷说了,这几个人半死不活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就算现在赶他们出去,也翻不起什么浪花。
季文彬被赶出来后身无分文,他想要去找季晏礼,张氏有句话说的对,季晏礼是他儿子,难道真能不管他?
可季澜儿和季砚南却不同意,不是不同意去找季晏礼,而是不同意季文彬把他俩扔下独自去找人。
谁知道季文彬入了府还会不会派人来接他们,扪心自问,如果是他们自己,他们肯定不会接,一个痨病父亲,死在外头也省事,他们觉得,季文彬也是这么想的。
季文彬确实是这么想的。
他跟季晏礼的矛盾不都是因为张氏和这对儿女引起的吗?既然要让季晏礼心软,他当然不能把这两人带过去碍眼,而且两个废人,接回府等人被人笑话吗?
三个人就这样耗了两日,又渴又饿,最终,在季文彬的连连保证下,季砚南和季澜儿松了口,解开了跟季文彬绑在一起的绳子。
他赶上的时间正好,季晏礼正要坐马车出城,城门口他认出了信恩公府的马车,一瘸一拐的扑了过去。
马车布置的宽敞豪华,内里熏了香,比平时多了点甜腻的味道。
季晏礼眸色深深把玩着玉佩,看到他后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
宋静书紧张的来回走着,挨了大柱娘好几个白眼,过了会儿,大柱娘实在忍不住了,把手里的抹布往桌子上一丢:
“走走走,走的我头晕,看不到还有这么多活儿要做吗?夭寿啊,我儿娶的这是个什么婆娘,好吃懒做,你再躲懒信不信老娘把抹布拍你嘴里!”
宋静书看了她一眼,冷笑一声,转身进了屋。
等季晏礼一死,信恩公府还得季砚南接手,到时候她非得把这死老太婆扔到粪坑里溺死。
大柱娘还在院子里叫骂,一群官兵闯了进来,她脸色一白,擦了擦手上前:“官爷,这是怎么了?我家大柱没犯事呀。”
快穿之那个重生女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