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头发丝,青筋暴起,懊悔不已。
我竟然听信了兰策的一面之词,相信樊瑜欺骗自己……
想起樊瑜被自己锁在地下室的状态,想起医生说的那些话。
历时宴难受至极。
撑着桌台站起来,身形微晃,转身时,碰倒了椅子。
可他管不了了。
他现在想回家,想立刻见到他的宝宝。
站在外面的安保看见历时宴出来,刚准备行礼送别,就被他的状态吓了一跳,忘了动作。
上将的样子好可怕,像是野兽悲鸣和极尽的懊悔。
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
别墅内没有开灯,可见樊瑜还没醒来。
刚上楼,主卧传来了什么东西摔地的动静。
好大一声响,吓得历时宴魂都飞了。
他快速打开房门,打开屋内大灯,瞧见床上没人。
人已经摔下了床,与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
樊瑜做了个无限循环的噩梦。
梦到自己在戒同所反反复复经历那些痛苦。
他在梦里如何挣扎都解救不了自己。
直到身体的剧痛唤醒了他的理智。
他才从梦里脱离,发现自己从床上摔了下来。
“疼疼疼,草,睡个觉也不安生,也是没谁了。”
随意抹了一把脸,摸了一手湿润下来。
这时,灯光忽然大亮,吓了他的小心脏一跳。
他转头,由于光线太刺眼,抬手挡了一下,手臂刚拿下来。
自己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紧实的怀抱。
樊瑜愣了愣,头顶翘起来的几根头发荡啊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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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是令人舒适的白兰地安抚信息素味道。
突如其来的动作,导致少年两条手臂搁在空中无处安放。
最终,随着时间的推移,缓缓往内,抱住男人的身体,轻拍。
“怎么啦?不开心吗?要我哄哄你吗?”
地上很凉,历时宴一言不发的将人抱起来,自己坐在床边,让人横坐在自己怀里,双臂紧紧环着。
历时宴埋进他的颈窝,樊瑜看不见他的表情。
只能通过细节猜测他心情不好。
“你哄我干什么啊,我对你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导致你病情复发,你为什么还要哄我啊。”
明明是历时宴做错了事情,樊瑜竟然反过来哄自己。
这个人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好,什么都不计较。
樊瑜愣了愣,看了一眼司命。
司命读懂他的意思,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樊瑜。
“……”樊瑜垂下眼睑,用力从历时宴怀里脱离,退后几步,“我应该恨你,你的不信任让我承受了这么多……”
地下室的绝望,梦里的反复经历,都是樊瑜不愿再提起的过去。
仅仅只是因为一个误会,就让樊瑜的病复发了。
历时宴对他的信任似乎也不过如此。
我的离开,历时宴生气正常,但是历时宴没有信任自己。
这点,让樊瑜觉得寒心。
“对不起……”历时宴看着樊瑜冷淡的眼神,心脏揪着疼,“我错了,我不应该不信任你,我不应该听信别人的一面之词就否定你对我的感情,对不起……”
小狐狸会撩会宠会娇,主神拿命哄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