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走了半天跟撞上鬼打墙似的找不到回家的门儿,转悠半天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个黑洞就一头钻进去,跟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再恢复神智时,就看到我们齐刷刷的全搁他床头站着。
又一听时间距当初已经过了二十年,顿时又悔又恨,悔的是当初不该去梅成林组织的同学聚会,恨这样一来,自己竟白白浪费二十年时间。
要知道跟他同岁那些年轻人,哪个不是已经儿女双全了?
莫说打酱油,动作快的连孙子孙女儿都抱上了。
自己却还孤身一人,要不是遇上我们今天碰巧经过这儿,他们家还得绝后。
小老头听了他儿子的遭遇也呆呆的,点着烟袋举在嘴边也不抽,心里不知做何感想,半晌才说报应啊报应!
我们一听怎么的?
难不成他儿子这二十年的遭遇还是他这个老子作孽不成?
老人却骂骂咧咧说哪儿跟哪儿呢!
他说那个梅成林的报应。
咋回事儿呢?
原来孙江疯了过后,梅成林亲自上门探望过几回。
屋子后边儿离位上埋的装满秽物的坛子,估计就是他趁人不注意埋的。
后来梅成林每年来一回,每年都要把自己和孙江关在房间说上好一会儿话。
跟着出门喝个水什么的。
老人他们房子下边儿有个天然水窖,外边儿看上去跟个山洞似的,进去里边儿有潭天然沁出的泉水,水质清透甘甜,老人他们家平时喝水用水全指着这个水窖,都不用安自来水。
有一年梅成林进去喝水时,竟遇上条蟒蛇缠住脖子给生生勒死了。
他死后老人觉得那水窖死过人不吉利,就请人给封起了。
这岂不是书上说的,多行不义必自毙?
老人一听姓梅的都死了,这心里那股怨恨也消失了大半,还跟老人说赶明儿好好拾掇拾掇,赶紧找个人户相亲结婚,否则再这么下去,他们家可真的绝后了。
花蝴蝶又给他开了几个药方子,说照这调理,以后生儿育女不成问题。
小老头对我们那叫一个千恩万谢啊!
当时就杀鸡宰羊的,要留我们吃饭,住一晚上再走。
我一瞅也行,毕竟下午做这些事耽搁了些时候,现在天都要黑了,我是没什么问题,龙宝在身走这点儿路根本不觉得累,但看大伙儿表情就知道他们想休息。
索性帮着老头劈柴,花蝴蝶亲自下厨做饭,那两个司机也打起了下手。
就江司辰和泱泱那两货,一天天就知道谈情说爱,这会儿正腻在一起说些什么,好在谢思飞不懂唇语,否则一早给我翻译了。
谁让他八卦呢!
不过他们说话时依旧时不时看我一眼,咋地我脸上有花儿啊?
我寻思你两也不是怕我反对恋情啊,咋就那么爱看我呢?
“守一哥,”
我正想着时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喊我:“你看我能帮你们做点儿啥?””
回头一看,我去!
钱千羽正背着手笑盈盈站我身后:“你年纪比我大两岁,我叫你守一哥理所应当吧?”
我一听这话还真没毛病。
不过我们好像没那么熟啊。
但又转念一想,算了算了,不过是个称呼,纠结那么多干什么?
就说随你吧。
谁知这话一出,边上的花蝴蝶立马拉下脸,一把将手上的竹篓子给甩水缸上,水花儿溅的谢思飞一脸也不管不顾,转身就走。
咋了,这又谁惹她了?
“师兄!”
谢思飞蹲在水缸后指了指花蝴蝶方向:“吃醋了。”
我毫不客气就给了他一下:“你这脑子怎么长的?什么都能让你看成吃醋啊!?你这么擅长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