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师兄!”
“昨儿晚上那么会儿功夫我可打听了一下,这阴河可邪的很,平时不仅人烟稀少,连学校女生跟老爷们儿偷吃禁果,生的婴儿都往河里扔。”
“总之是个人都不敢在这边上住,你说那白房子里的是人不?”
正好空气中飘来股猪屎味,我白了他一眼:“不仅住人,还养猪呢!”
又往前走了几步,映入眼帘就是几座大瓦房,房顶盖着青瓦,房身刷的雪白,但又有几处没刷完,又露出白石灰底下红砖,里边儿不时传来几声猪叫。
谢思飞一见还真是猪圈,就走过去打算问问有人没。
刚走了两步,左右巷子忽的窜出两条大狼狗,冲着我和谢思飞就恶狠狠上蹿下跳:“汪汪汪!汪汪汪!”
瓦房迫不及待钻出个平头男人,呵住狗就将我们一通打量:“你们是?”
谢思飞刚要自我介绍就被我给拦住了,总不能说我们是专门来问问你们家有没有坛子的吧?这不讨骂呢吗?
就四下看了一眼,才对平头男人说:“大哥,你们这宅子最近老有畜生死亡吧?而且家里女人也不安乐,有疯癫迹象。而且你自己也前段时间也差点儿吃官司?”
男人淡淡的,并没表现出多惊奇:“你怎么知道?”
倒是谢思飞这货色知道学习时间又来了,迫不及待问我怎么知道的。
“几个地方。”
我指着面前的猪圈说:“这个猪场是由好几个房子组成的,分别不连贯分布在东南西北,中间还有座单独的小房子,风水上管这叫小字房,主其中人常年吃药,人口有灾难不吉利。”
“第二这些房子都是用红砖砌的,上面涂白石灰。”
“可有些房子只涂了一半,有的连红砖都能看见。这种房子叫焦尾房,主血光之灾口,口舌之祸及官司,加上这位大哥面相赤眉上堂,勾纹入计,正是打官司的面相。可那眉头钩纹又没伸到印堂里就消散了,说明官司没打成。”
谢思飞小本本记的飞快,又若有所思:“那又咋看出他们家女人疯癫的呢?”
我指了指猪场边上的阴河:“不仅焦尾房伤女人,兑位有睡轰隆隆,定主女人不昌隆,不是自杀卖吊子,就是见天做癫疯。”
“这阴河河水对这几个宅子来说正好在兑位上,而且水流声又这么大,女人即使不上吊自杀,也会疯疯癫癫,闹的全家不得安宁。”
“哇塞!”
谢思飞听刚才男人问怎么知道,就知道我看的这些都是对的:“师兄你太厉害了吧?我什么时候才能有你这水平?”
我说我这可是童子功,八岁就开始背基础了,你再练个十年八年的吧。
平头男人却露出个不屑的表情:“切,别演了,弄这么一出双簧给谁看呐?这四处谁不知道我们家这点儿事,用你看出来?想骗钱直说。”
我他妈!
莫说老子不是骗子,老子就是骗子,想骗你的时候还会告诉你:喂!准备好,我要骗你咯?!
艸!
我这火顿时就上来了,看着平头男人:“那你拿家里的钱出去找技女,差点儿吃官司也是因为这技女的事儿,是不是人尽皆知啊!?”
平头男人立即就不淡定了,嘴角抽动两下,半天吐出两个字:“卧槽!”
“你,你还知道什么?”
我说:“我还知道你为了头胎生女儿,让你老婆打掉过怀的儿子,结果好不容易生了女儿,又知道这女儿是你老婆给你带了绿帽子才生的,后来那男人还过来把他们娘两都接走了,你说气人不?”
平头男人顿时目瞪口呆,惊讶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倒是谢思飞卧槽了:“大哥你也是生育界一朵奇葩啊!要知道你们那个年代都重男轻女,只知男人为了要儿子不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