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着。
牛小玲也乐意养,只要宝贝儿子在身边什么都好说,她还给儿子说了个媳妇,办了婚礼连女儿都生下来了。
不过,后来儿子死后,甘肃老家那边闲言闲语太多,她才带着儿媳妇搬到北城。
现在她唯一的孙女,也得了个高烧不退,医生都下了病危通知书,有人说是邪病叫找阴阳先生,她才抱着一丝希望来了玄微堂。
不一会,三人到了一处地方。
这是一个农村别院,山清水秀的,修的很好。
都说在农村住的落后不舒服,可有钱人在这农村,修个别墅,搞搞装修和环境建设,比城里过的还舒坦。
别院的门口,有一颗大树直直对门。
树下,一丛丛狗鼻子花开的格外熏人。
我一眼就看见了,忙叫住牛小玲:“你最近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或者身上长什么东西?”
牛小玲一听:“有是有,不过你怎么知道?”
我指了指门口的大树和狗鼻子花:“风水书上有说过,树木不能直对大门,否则家中女人会生恶疮。我没看错的话,你背上有一个大毒疮。”
牛小玲一听:“哎呀!你们这些先生,怎么个个跟带了x光眼镜儿似的,什么都能看出来?”
“前些日子,我也不知怎么了。”
“后背莫名其妙发痒,伸手去抓后,可能是病毒感染了。就起来一个饼那么大的疮,打针吃药几天,也没见消下去。你这一说,我又想抓了。”
说完,反手想抓痒痒。
谁知够不着,她只好放弃,却在门口的门框上蹭了蹭。
在她蹭时,一个米白色羊羔毛的少妇从里面出来,一见妇女的样子,十分惊讶:“妈?你干嘛呢?”
牛小玲十分尴尬:“我...蹭蹭痒....”
“对了!这是我儿媳妇李木子。”
她对我说完,又赶忙指了指我和张山河:“这两位是我从城里请来的阴阳先生,想叫他们给千千看看,对了,千千今天怎么样?”
李木子脸色大变:“不...不太好。”
牛小玲一下急了:“怎么个不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