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黑子跑到山脚下时,又看到了昨天在道边招生的尚武武术学校,而且我们还看到有几个和我们一起来的新学员正围在桌子旁向招生人员咨询着什么,这其中就包括昨天和黑子悄声说话的那个学员。
他们在看到我和黑子后,故意闪避着我和黑子的目光,脸上或多或少流露出惭愧的表情。
黑子见状后,满脸怒气地就要走上前去质问,被我一把给拦了下来。我向黑子轻声说道:“人各有志,你凭什么阻止人家啊?”说完,扯着余气未消的黑子向学校走去。
回到学校后,我还是按照最初的劳动分工开始打扫起卫生分担区来,还帮忙把昨天走了的学员应当负责的器械室给收拾了一遍。
等我忙完回到宿舍时,发现和尚正在等我。开始,我还以为和尚找我有什么事,便向他投去征询的目光。
和尚在看到我的眼神后,皮笑肉不笑地向我说道:“你不是想知道那个胶皮圈是干什么用的吗?你带上它,到搏击馆我教你怎么用。”
看到和尚那不怀好意的模样,我在心里对他说的话是又忐忑、又好奇,于是我从更衣箱内取出护具和那个胶皮圈跟着和尚一起去了搏击馆。
来到搏击馆后,和尚先是向我讲述了未来一段时间内,我需要做什么,并把我手上的器具一一向我介绍了使用方法。
最后在讲到那个胶皮圈时,和尚没来由地问了我一句:“啸天,如果你是地下党,被敌人抓住严刑拷打,你招不招?”
我虽然不知道和尚突然问我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我知道他肯定是有目的的。
于是,猜不到他用意的我也不吱声,就是用着猜忌的眼神盯着他看。
和尚见我不表态,在剜了我一眼后,对我说道:“过来,躺下,平躺!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革命前辈遭过的罪,让你也尝尝老虎凳的滋味。”
说完,就像电影里那刑讯室的刽子手一样,满脸狰狞地看着我。那残忍的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扫视着,像是在寻找把手上的胶皮圈从我身上哪个部位下手。
我明知道和尚是故意在吓唬我,可在看到他那残忍的表情后,我还是在心里发怵。
于是,我向和尚说道:“和尚,你可悠着点啊,上次打架的伤我还没痊愈呢。”
就见和尚一边把手上的胶皮圈套在我头上,一边向我阴声说道:“没事,正好我帮你治治,等我给你治完,你原来的伤肯定就不觉得疼了。”
还在我正琢磨着和尚话里意思的时候,我就觉得左腿突然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疼得我差点没把眼泪掉下来。
和尚使劲掰着我的左腿,向我的头部压了过来。
我感觉他要是再使劲的话,我的腿就要断了。
在疼痛的折磨下,我口不择言地向和尚骂道:“和尚,你个秃驴,你究竟要干什么,我他妈自己弄行不行。”
就听和尚在一旁冷笑道:“我怕你自己下不了手。”说完,手上的劲更大了,我差点给疼得昏死过去,一口一口倒吸着凉气,连骂人的劲都没有了。
“你这腿怎么这么僵硬,能不能别和我较劲,放松。”和尚向我抱怨道。
见硬的不行,我便向和尚递着软话道:“和尚,你先说啊,到底要我怎么做。”
“我得把你的腿和脑袋一起塞进这个圈里。”和尚累得气喘吁吁地说道。
看着那只有自行车车圈大小的胶皮圈,我只感到眼前一阵恍惚,嘴里发苦地向着和尚说道:“你干脆把我锯成两截放里吧。”
“你以为放进一条腿就完事了,我告诉你,得把两条腿都放进去。”和尚是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地向我说道。
说完,颇为感慨地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你知不知道,当年,岳老师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