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最令我俩费解的是高黑子是怎么知道黄皮子想要陷害我的呢?还在关键时刻把我们给救了。
虽然最终我和胖子也没能理出个头绪来,但不管怎么说,高黑子于我的搭救之恩是摆在那的事实。为此,我也暗自下定决心,只要让我知道高黑子有难处,不论千难万险我都会去帮他。
在我和胖子对各种假设推论中,很快就来到了斗鸡眼所在的录像厅。
刚到录像厅的大门口,我们就听见斗鸡眼兴奋的吆喝声传了出来“给钱,给钱!”随即便是一阵嘈杂的咒骂声。
伴随着胖子拽开房门的一霎那,一股刺鼻的烟草味和着男人特有的荷尔蒙气味扑鼻而来,胖子厌恶地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
就见一群赌兴正酣的赌徒们,齐刷刷地把目光看向我们。斗鸡眼见到突然闯进的我和胖子先是一愣,继而赶忙从赌桌旁站了起来,忙不迭地向胖子点头哈腰道:“胖哥,来了。”
胖子没搭理他,就是寒着一张脸挨个扫视着屋子里的每一个人。
可能是感受到了胖子那来者不善的态度,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闷起来。
斗鸡眼在脸上露出困惑的神情,用着试探的语气向胖子问道:“胖哥,出什么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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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把头转向他沉声问道:“我问你,老么呢?”这时我才知道,原来想陷害我的那个人叫老么。
斗鸡眼慌忙答道:“好几天都没见到他了,怎么,胖哥你找他有事?”
胖子没有正面回答斗鸡眼的问话,眯着眼睛又向斗鸡眼问道:“谁和他关系好?”
斗鸡眼忙向人群里喊道:“老犯,你不是总和他在一起吗?”
人群里一个年纪稍长的中年人向斗鸡眼回答道:“我也好几天没见到他了,也不知道这小子干啥去了,害得我这几天都是在单飞。”
胖子把目光转向那个叫老犯的中年人,用着怀疑的语气向他问道:“你真的不知道他干啥去了。”说完,把猜忌的目光直盯盯地看着老犯,像是想要看穿老犯心思似的。
老犯被胖子盯得直发毛,表情紧张地向胖子说道:“胖哥,我哪敢骗你啊。再说我俩关系也不是太好,就是干活时相互转个手,平时也不怎么联系。”
“我怎么能找到他?”胖子又向老犯问道。
老犯在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向胖子回答道:“这小子家不是本地的,平时逮哪儿住哪儿,没人知道他具体住在什么地方。”
听胖子一直在向老犯盘问老么的消息,像是听出点门道的斗鸡眼在旁边插嘴道:“胖哥,找他有事吗?我来想办法找到他的落脚处,一有消息我会马上通知你。”
“我怕你再也找不到他了?”胖子在嘴里忿忿地说道。
斗鸡眼一听胖子这么说,自作聪明的他一惊一乍地喊道:“他,他死了?”“轰”的一声周围的人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胖子剜了一眼斗鸡眼向他怼道:“你死,他都死不了。他他妈反水了。”
场上先是骤然一静,继而是咒骂声此起彼伏,纷纷在脸上流露出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
每个人都在极力表现出自己的愤慨,好似只有这样才能彰显自己与老么不共戴天似的。
尤其是斗鸡眼,还站在凳子上,撸起了袖子,嘴里滔滔不绝地咒骂着老么,什么难听说什么,大有要与老么不死不休的架式。
望着眼前这群乌合之众,我心知也指望不上他们能帮上什么忙,于是对这帮人说道:“各位兄弟,老么的事我们自己解决,倒是有另外一件事想请你们帮我个忙。”
我的话音刚落,斗鸡眼就满脸谄笑地向我说道:“天哥,你可千万别说请字,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