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柳沉鱼真的感到惊奇了,她着实想不到,就是一个亲亲而已,这人怎么就跟以前完全不同了。
不过想想她以前的几位男友,好像也没什么不同,他们跟她要了多少钱啊,柳沉鱼都没记过。
这么算来,还是秦淮瑾好一些,又给亲,还给她花钱。
她当然不差钱,但是她也不排斥别人给她花钱。
如此一想,柳沉鱼心情更美丽了,让秦淮瑾伺候着穿了夹袄,她嗔怪地瞥了他一眼,“不用再做了,马上就要暖和了。”
要是在北方,她多少得整两件厚实的,南方虽然也冷,但是也比北方好多了。
“那发了津贴再去买两件外套,”见她不要,秦淮瑾又道:“给三个孩子也买。”
柳沉鱼眨眨眼,“你正常点儿好么。”
奇怪到她都有点儿害怕了,他要是再这样下去,她就要跑了。
秦淮瑾:“……”
他伸出手没好气捏了捏她的脸,“你可真难伺候。”
柳沉鱼一把拍掉他作乱的手,“不是我难伺候,你也不想想,咱们手里的布票可得用一年。”
是,成衣不需要布票,但是它贵啊。
家里还有不少缎子料,她能做不少衣裳,实在没必要花那个钱去百货大楼买成衣。
这会儿的衣裳讲究一个宽大肥,同样的价钱,她买小得多不合适,她会觉得被占便宜了。
“随你,反正家里的钱都给你了。”秦淮瑾总算知道这人心里打算了,他说什么柳沉鱼都不会采纳,索性他不管了。
之前见她喜欢缎子料,看来他有时间还是去给她弄点儿好料子,这样她也能高兴些。
“嗯,有什么需要我会提前跟你说的。”
柳沉鱼见他放弃了,心里舒坦了不少,她不喜欢别人插手她已经决定好的事儿。
这人是秦淮瑾也一样。
掀开堂屋的门帘,柳沉鱼突然想起一件事儿。
她停下抬高的脚,一脚踩在门槛上,歪头看了眼孩子们的卧室,朝秦淮瑾眨眨眼睛。
秦淮瑾伸手掀开她眼前的门帘,声音平静:“一早就走了。”
他睡觉轻,秦淮瑜离开的时候,他看过手表,正好是五点。
五点春溪公社有一趟去省城最早的班车。
柳沉鱼面露遗憾,“走了啊。”
她还想请他吃顿饭呢,要不是她来了,她也不能跟秦淮瑾迈进这么一大步。
不过也只是一顿早饭而已,多余的就没有了。
没办法,她还是看他不顺眼。
“不去想他了,咱们包饺子去。”出门之前秦淮瑾指了指屋里,“现在把他们喊起来?”
现在还好,等一会儿饺子好了就得赶紧吃,再晚点儿就要有人来拜年了。
柳沉鱼摇摇头,“让他们睡会儿吧,今天不定怎么疯玩儿呢。”
大过年的,给他们点儿钱去服务社买点儿小炮,玩儿一天没问题。
只是柳沉鱼这话没说完,就被敲门声打断了。
柳沉鱼歪着头看向秦淮瑾:“这么早就来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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