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并在楼上窗边一张桌上坐定。“伙计,快上酒来!不然我可要饿死了!”声音宏亮,中气十足,再配上他那满脸虬髯,给人一种极其粗豪的印象。
“前辈,这就来了!”伙计一边应着,一边极其麻利地上来了酒菜。
项义一边狼吞虎咽般地吃着各种下酒菜肴,时不时整碗整碗地饮干坛中“杜康”酒。不过盏茶时间,各种菜肴渐无,坛中“杜康”已尽。项义一边高呼伙计添酒加菜,一边立起身来,口中吟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哈哈,唯有杜康!”
“哈哈,老兄好气概!只是既有杜康在手,管他忧思何来!”一个雄浑的声音自不远处的酒桌边响起。
“就是!就是!老兄如果不弃,何妨坐过来共谋一醉如何?”同一酒桌上另一个低沉的声音。
项义转头一笑:“既然众位兄弟不嫌我粗鲁,那就不醉无归!”说着迈步移向那桌边。“只是有一事情先得说清,我稍时醉了,一定人事不省,因此这酒钱我可得提前付了!”边说边掏出二十块中品灵石,径向那酒楼伙计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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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这边三块,您那边两块,共计五块中品灵石,确是要不了这许多!”伙计一边指点一边说道。
“什么话?你道我们不再喝酒了么?还是你舍不得这酒给我们喝!”项义边说边笑。
“前辈真会说笑!这酒菜是应有尽有,一定管够的!前辈您请!”伙计赔着笑心和笑脸。
来到桌边坐定,项义略一扫视,见桌上五人相互之间虽然相熟之极,但各人服饰款式颜色各异,显见不是同一门中之人,而是临时相聚。
“在下李彬,乃是一介散修。今天承各位兄弟不弃,先敬各位一杯!”项义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在下乃“畅风楼”王茂林,各位兄弟,请!”显是先前那个雄浑的声音。
“在下“缥缈门”刘之焕,各位兄弟请!”乃是先前那个低沉的声音。
“在下吴长波,也是一介散修,各位兄弟请!”
“在下张子良,也是一介散修,各位兄弟请!”
“在下乃是“畅风楼”的刘立善,各位兄弟请!”
项义环顾四周,只见这五人之中,王茂林、张子良是结丹中期修为,刘之焕、吴长波、刘立善俱是结丹初期修为。他一边举碗示意,一边哈哈大笑:“有言道‘酒逢知己千杯少’。既蒙各位如此抬爱,我们不如再干它六杯,一为庆贺我们六人有缘相聚,二为祝各位以后的修仙六六大顺,早日结婴!如何?”
“好!”
“就是痛快!”
“正合我意!”众人一边应和,一边鲸吞虎饮,连干六杯,然后亮出杯底,相顾大笑。
一时间,声震四座,四周却鸦雀无声。
这也难怪,这“澎湖湾”本为结丹期修炼者交集之地,现下一桌上就有六个结丹期修炼者 ,其中更有三个为结丹中期,况且人人一脸豪气,有谁会不长眼来招惹他们。
酒菜如流水一般的端上来,又如流沙一般的消下去。六个人在如云一般的豪情中酒到杯干、又在酒到杯干中更添豪气,果真是“俱怀逸兴壮思飞, 欲上青天览明月……。”
待六人均觉酒意上涌,抬头看天时,赫然已是次日的黎明。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该是分手的时候了。相互道一声明日午间在此再聚,不见不散,然后轻飘飘迈步出门。
吴长波略一回首,却见项义仍怔忡在原地未动,不禁一愣:“李兄怎的还不出门?莫非还嫌酒饮得太少?”
“项义苦笑一声:“那倒不是, 只是兄弟我来得匆忙,并未入住客栈,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往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