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非的圣父光环笼罩下,谢容什么都不用多说,沈非已经脑补完了全程。
还羞愧地看着他,“我为自己的趁虚而入感到抱歉,放心我不会对你有任何非分之想。”
“你好好治病,需要我的时候我一定帮你。”
谢容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干巴巴地挤出一声谢谢。
沈非一笑,“你真懂礼貌。”
“…谢谢。”谢容嘴角抽搐,头次感到什么叫尴尬。
两人相对无言地坐了会,谢容率先提出离开,拒绝了沈非要送他的提议。
至于沈非带来的那束花,谢容想了想还是没扔,临走前把花也带走了,打了个车回A大。
原主是历史系下的考古专业,他学这个是被调剂过去的,毕竟是名牌大学,放弃这个机会多多少少有些可惜。
索性就服从调剂了,不过课没上几次,倒是经常在网上聊男人。
这么一想,最近还得抽空维持一下人设。
他已经三四天没上号了,后台消息都得挤爆了吧。
“回来了?”
舍友见他进来,随口打了声招呼,看到他怀里的花,表情调笑,“约会去了?”
谢容挑了挑眉,“算是吧。”他瞥过舍友手上拿着的短袖,在他身后还放着一个大箱子,敞着的箱子塞满了衣服。
“大晚上收拾衣服?”谢容下巴一扬,舍友跟着往后看到自己的箱子,“还挺勤快。”
像是听了笑话一样,舍友笑了两声,“勤快个屁,我以前都是个懒货,还不是被逼的。”
最后一句他面上挂着丝厌恶地冷笑,眼睛朝某个方向看去。
那里坐着一个三百斤的胖子,肥肉堆积地卡在椅子里,后面的空隙里还钻出一坨肉。
平心而论,人不该应该歧视胖子。
但这个胖子,舍友是歧视定了,你说你胖就胖,咱老一辈人都说胖是福,然后你还真把自己当福了啊。
可劲了造,一天天在宿舍吃完外卖不扔,能放个三天,大夏天招来一堆苍蝇,没有第四天纯粹是因为舍友看不下去帮着带上一起扔了。
你说带个垃圾就算了,但这事已经能说明对方有多不爱干净。
很少洗澡,一靠近就是汗臭味熏天,垃圾桶扔了一筐纸都塞不下掉地上了,他还能往里面扔,每天吃饭就是点外卖。
宿舍的卫生不做,上课很少去,多说一句就是你们瞧不起我吗?
舍友低声嘲讽,“咱胖爷就是位大咖。”
他是不想呆了,好心劝谢容,“你也找个机会搬出去得了,要是顾及钱,咱们可以合租,我那边还有人,分摊下来其实也不多。”
“不了,暂时没这个打算。”
“那行。”舍友点点头,也不纠缠这个话题,拿着衣服去装箱。
这个宿舍是四人间,但实际上只有三个人住,其中一位是个富二代,早早在外面租了房子,一直没回来过。
现在这位舍友想跑路的心很决绝,拉着箱子大晚上就走了,宿舍彻底剩下他们两个。
没在意朱明明有意无意地视线。
如果不是为了后续的剧情,谢容也会从这里搬走。
这么想,他还是得勤快点做任务,多聊几个男人,让朱明明赶紧发现他的不对劲,这样沈纵找证据的时候也能快点。
谢容点开微信。
果然99+消息,他没上来这几天,这些人是以为他死了吗?
这么能聊。
谢容抽空点了几条消息。
——宝宝你怎么不理我,再这样我哭哭了,呜呜呜,掉小珍珠,我真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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