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的手。
“我想过了,如你从前所愿,做一辈子的兄妹也挺好。这样我就不必再为你的喜怒而伤心,不必再一直患得患失贪图你的青睐。容山隐,就这样吧。如你对我没有牵挂那样,我对你也没有了。我只想当你的妹妹,你拒绝过我千千万万次,我只拒绝你一次,你应该不会生气吧?”
她还在缓解尴尬般开了一个小小玩笑。
容山隐企图从她的脸上找到言不由衷的表情,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她那么坦荡,卑劣的人竟成了他。
容山隐:“对不起,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不能。”温月苦笑,“为什么事到如今你还在恳求?阿隐哥哥,你当我每一次决裂,都是哄骗你,逼你挽留我的手段吗?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撒谎,每一次都是真的。”
容山隐感受到温月的手指正在抽离,熟悉的温度从他的手上渐渐松开,流散于风中。
他时至今日才懂,温月说的“太迟了”是什么意思。
不是他马不停蹄地追赶,而是她不要了。
容山隐再没有机会了。
温月将这里的木榻留给容山隐睡,自己则去屏风后的床上睡觉。
容山隐没有再追。
屏风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是温月在换衣。
灯熄了一盏,光线变暗。
容山隐转过身,坐到榻边。
他们明明只隔着很短的距离,一寸咫尺,却是天涯。
成为反派白月光的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