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再不找大夫,恐怕这条腿要废了,我先带他下山,你记得跟上。”
说完,温月不再看容山隐,先行一步搀扶徐立走出山洞。
听到温月的话,容山隐施施然睁开了一双凤眼。他没有立即回答温月的话,只是把惨白的唇瓣抿得很紧,指骨在袖中轻轻颤抖。
容山隐目送温月离去,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尽头,他才像是自嘲,又仿佛无奈地苦笑了一声。
容山隐抬起手,手肘的衣布隐隐有血渗出,原来,他身旁的血迹并非那一层剥离的熊皮留下的,而是他在掩护徐立躲进山洞时,不慎被假死的棕熊暗袭,后背也被凶兽的尖爪抓下一大片血肉,伤口深可见骨。
若非容山隐强撑一口气忍耐,他都险些要失血过多昏死过去。
容山隐本来很高兴……能够在昏迷之前见到温月一眼。
可她只关心徐立,对他的伤势不闻不问。
一时间,容山隐也不明白了。
究竟是温月把他想得太过强大,以为他不会受伤、不会委屈、不会疼痛。
还是她真的厌恶他至此地步,多看一眼都嫌恶。
容山隐垂下眼睫,心尖酸胀。
可是。
明明他也伤得极重。
明明,他也很疼。
成为反派白月光的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