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但她的体力、耐力、武力,没一样输给老兵,就连沈逸偶尔看到了,都要感慨一句骨骼惊奇、天赋异禀,真遭人妒恨呐!
沈逸:“要不把你的小月亮留军营里头,给我当个校尉得了。她一辈子都别回京城,就咱们的知道她的能耐,她在这里也有一展拳脚的机会。”
沈逸惜才,他看出温月对行军打仗的向往,她有男儿郎那般宽广的志向与胸襟,她或许生来就合适战场。
容山隐看着人群中意气风发的少女,没有说话,不置可否。
刘洪金知道温月是个可造之材,他没有妻女孙辈,有心把家传棍法教授给温月。
温月本来就不排斥学习百家武艺,当晚便端来酒水与羊肉,拜刘洪金为师。
刘洪金大喜过望,豪放地喝完烈酒,拍了拍温月的肩膀,道:“好、好,往后为师一定将家族绝学倾囊相授,祖上棍法后继有人,往后我即便是死在战场上,也了无遗憾了。”
温月有了中郎将刘洪金这个师父,在云州军里混得更是如鱼得水。待她跟着一小支中军队伍做任务,从夏人手上救出几名在城外草原放牧的大嵩牧民,温月真正成了云州军的一份子,再没人觉得她是容山隐带来军营的小累赘家眷了。
只是……
毡帐中的容山隐,提笔转腕,笔尖的墨迹被风吹得干涩,下笔字迹有了分叉。
他难得分了心。
一时出神,容山隐心里,浮现出温月的稚气模样。
她长那么一丁点大的时候,很喜欢跟在他的身后。学了一招半式,都要演练给容山隐看。一双杏眼亮晶晶的,期盼地凝望容山隐,问他“练得好不好”,要他说一箩筐的好话夸奖他。
妹妹有了新的亲朋,好像再也不需要他了。
明明是容山隐期盼的事,可他还是偶有愁闷。喝茶后,残留唇舌的并非回甘,而是淡淡的苦涩。
成为反派白月光的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