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有人刺杀他,他正被一个杀手按在地上,那杀手用腿正压着他的双腿,他挣了许久都无法逃离。
可被惊醒后,望着头顶老旧的房梁,齐令珩还没庆幸只是梦的时候,就发觉自己正在被苏糖压着。
原本应该睡在床的另一边,与他还有些距离的女人,此时正紧紧抱着自己,一条大腿更是卷携着被子,将他锁着无法动弹。
他醒了的时候,不是没有想过要挣脱,可梦中的女子力气奇大,除非将人弄醒,否则肯定出不来。
所以,齐令珩只得作罢,想着女人许是再翻个身就滚到另一边了。
只是没等来女人翻身,却是女人被热醒了。
“啊啊啊......”苏糖抱着被子猛然坐起,又快速在床上往后退去,直至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她才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
“你怎么回事?”苏糖看着已经坐起身的齐令珩质问道。
“你看看我现在的位置。”齐令珩漫不经心的拿起床边的外衫套上,一边系着衣带一边悠悠的说道。
苏糖......她这才发现,齐令珩现在的位置竟然是紧靠床的另一侧的,且只占了很小的一块区域。
那刚刚是她去找的齐令珩?
怎么可能?
她睡觉一直很老实的,之前也没有出现过这次这种情况。
苏糖有些狐疑的看着淡定穿衣的齐令珩,会不会是这个男人半夜拉她过去的?
齐令珩穿好衣衫下了地,此时的红烛早已熄灭。
他收拾好自己的被褥就开门去了院里洗漱。
要说这齐令珩倒是爱干净,自从被他们买回来后,洗漱从来不用人催,比她那两个哥哥好多了。
“咦?糖糖,你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看到苏糖从房间出来,在院中翻晒草药的苏老爹惊讶的问道。
当初他那两个儿媳妇可是到了下午才从房里扭捏的出来的。
苏老爹问完,又看了眼在院中劈柴的齐令珩。
难不成是这小子不行?
可这会儿怎么有力气在这里劈柴?
“早吗?我这几日不都是这个时候起的?”苏糖咕哝了一句,朝着厨房走去。
路过正在劈柴的齐令珩,她侧头只说了一句,“好好干。”
昨日见识过齐令珩的力气后,苏糖已经不再将他和手无缚鸡之力之人联系了。
这柴他爱劈就劈吧,要不他闲着也没事做。
在厨房找了早饭吃过,苏糖就去了苏老爹的正屋。
进去后她还特意的关上了房门,这才走近正在屋内看医书苏老爹。
“爹,我想问您个事。”
苏老爹放下医书上抬眼看向苏糖,“嗯,你说。”
“我是您亲生的吧。”
“噗,咳咳咳。”刚刚端起桌上泡着草药的水喝了一口,苏老爹就被苏糖惊人的话语弄的呛咳起来。
好不容易顺过气,苏老爹黑着脸沉声说道:“你把手拿过来,我再给你把把脉。”
在他看来,苏糖这是又病了。
他怀疑糖糖是昨晚被外面那小子给刺激病了。
农门医女,买来的相公好腹黑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