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刚刚从书斋中走出,那是笔墨与纸张交织的气息,仿佛是沉浸于诗词文章后的独特韵味。
而张夫子也是迎着笑脸,连忙在对方的搀扶之下下了马车。
“你这老家伙,什么叫做请了又请,你这刚给我递了帖子,我可是刻不容缓,说到就到。”
对方听了这话也不恼,此刻两人感情甚好,手拉着手。
“张兄,你能来真是让府上蓬荜生辉,这次可要长住一段时间,要是再如此不给面子,以后,我沈某可就真伤心了。”
张夫子听到这话哈哈大笑,他这位好友还是如此俏皮。
两人此刻站在门外面,手拉着手站在一块,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沈老弟,既然这样说,那张某也就厚颜无耻,答应下来,我和我的徒儿就多叨扰举人老爷几日。”
沈举人一听这话,也是同款笑声,而他们4人早就已经跳下马车,乖乖巧巧与对方见礼。
“哎呦,我的张兄,这人老了精力倒是旺盛,一下子收了这么多得意门生。
当初让你教导一下我儿子,非说什么老了,一把骨头了,这也不得劲,那也不舒服。”
张夫子听到对方这秋后算账的话也是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你这个人,话是这么说的吗?你也不想想我就一个童生的功名,哪里敢教一个举人儿子。说出去岂不是惹人笑话。”
四个人瞪大了眼睛,没想到眼前这位竟然是一位举人。
好家伙,这什么地位,这在大成,稍微打点打点,都能够弄个官做做了。
这活生生的举人就在面前,几个人都不免得多看了几分。
感觉在对方的地盘上面,呼吸的空气都是浓浓的文气和墨香。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几个人都不免挺直了脊背。
心里已经想着千万不要给张夫子丢人了。
“你们几个不用拘谨,叫一句沈伯伯就行了。当然你们沈伯伯可是举人,我们在这里多住上几天。
也要让对方拿出点真本领来,你们几个可莫要懈怠,能学多少就学多少。”
几个人仿佛是同一时刻拼命的把头点下来,开玩笑,张夫子给他们争取的这个机会,他们要是不把握岂不是傻的。
沈举人听到这话也不恼,他这个老友他是在清楚不过。
虽然说他们身上的功名天差地别,但要不是对方当年出了变故。
搞不好就连进士都已经考上,再加上对方在京城的关系。
现在早就是已为官一方的存在,看着对方如此重视眼前这几个孩子。
他也露出难得慈爱的模样,“好了,好了,这哪有一直在门口说话的道理,咱这么多年没见。
好好聚一聚,刚好我那两个孙子,与他们也是同岁。
到时候让我那两个孙儿,过来好好招待他们几个。
至于你这个老家伙,今天无论如何都要陪我喝点酒。”
等到沈举人带着他们往宅子里面进,好家伙,什么叫做古色古香,这门第之间,从进宅子就知道这宅子的主人,是个什么性格。
踏入宅子,宛如走进了一幅古雅的水墨画卷之中。
宅子的大门是朱红色的,门扉上的铜环在岁月的摩挲下泛着古朴的光泽。
门上方的牌匾,雕刻着宅名沈府,那叫一个气派,字体苍劲有力,仿佛在诉说着这座宅子的底蕴。
走进院子,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方精致的庭院。
地面由青石板铺就,石板之间生长着些许青苔,增添了一抹自然的生机。
院子正中有一座小巧的假山,山石嶙峋,形态各异,潺潺的流水从假山上倾泻而下,落入下方的小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