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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烧眉毛了,若在平时,黎王自会处理,现在,黎王未归,朝中之事难定,李公公哪里还顾得上刘静娴的傲气,这个女人就是不愿意为了王爷去低头,“你只管将老奴说的话告知刘丞相,孰轻孰重,刘丞相自有分寸,这时,老奴不能去丞相府,王府外眼线颇多,就连王府内,也不是铜墙铁壁,刘侧妃还是快快起身吧。”广西
李公公拂袖而去,绿儿满肚子火气,不过是王府的管家,居然对主子不敬,弘裳扯扯绿儿的衣袖,小姐入府快半年了,至今还是完璧之身,不要说李公公,在这样下去,王府以后的丫鬟婆子都要给小姐脸色看了。
弘裳勉为其难的说:“小姐,原先奴婢是买了牡丹花的种子,李公公却说,小姐适合种芍药,小姐,您和王爷已然是夫妻了,若是不能诞下子嗣,您日后的日子要难过的。”
刘静娴浅浅一笑,眉梢轻佻,她再无选择的余地,入黎王府为侧妃是她当初选择的:“弘裳,去吩咐备马车,绿儿选上礼物,我们回去一趟。”
刘丞相的府邸与黎王王府相隔几条街,刘静娴紧赶慢赶,到了丞相府,夕阳余晖绕梁,三姨娘身边的嬷嬷亲自迎了出来,明知父亲在家,却还是有些抵触。
大公子思韵出府,父亲对思齐还是不待见,偶尔在府内遇上,也不搭理,仿佛毫不相识的两人,父亲对她就是这般态度,她早就心冷,可弟弟还小,多少有些心里不舒服的。
刘静文出嫁,低调的很,府上都未张灯结彩,刘丞相连面都未露,大夫人被禁足,大少爷出门在外,杳无音讯,刘丞相这几日着急上火,嘴上的火炮起了好几个。
三姨娘一如既往的操持内务:“姑娘回来了,思齐今日不休,你们姐弟多日不见了。又错过了,老爷在书房,姑娘是这会儿过去,还是吃了晚饭再去。”
刘丞相虽然让大夫人禁足了,却未改动府里的规矩,宁可一人独自用餐,也没有让三姨娘去身边侍候。府里向来只能夫妻与嫡子嫡女用餐,姨娘庶子女均在自己房里。
刘静娴愁眉不展:“姨娘,我上次惹祸,让宫里的贵人将父亲训斥了,父亲被勒令修养,好不容易才重回朝堂,我这冒冒失失的过来,父亲又会如何?”
三姨娘叹气,刘丞相才被皇上召回朝堂,这几日勤奋的很,倒真是一时猜不透:“既然事关黎王爷,你总要给那边个交代,无论如何,你是出嫁了姑娘,老爷总不至于将你打出来。”
书房里,刘丞相翻看着几本年轻时的游记,经历了被皇上斥责,让他闭门思过的十几日,他越发清楚,皇上是想要晋王接替太子的位置,或许,之前,他就猜错了,皇上从始至终就没有打算让太子继承大统,皇上时拿太子给晋王做挡箭牌,等一切风平浪静,皇上才会把墨国的繁盛和太平交给晋王。
那么黎王和战王都将是跳梁小丑,皇上的心思深沉,刘丞相闭门不出的这段时间,将这几年来,朝廷中发生的事情与宫内那几位贵人联系在一起,细细的捋了一遍,方才大彻大悟,他终究时压错宝了,刘静娴这枚棋子时废了。
黎王若一意孤行,将来势必要落得悲惨的下场,刘丞相思抚着如何才能与黎王划清界限,让丞相府逃过一劫。
小斯来回禀,刘静娴回府了,要过来给他请安。
他摆摆手,这时候过来绝非好事,可若是不见,他又想知道黎王出了什么事情,好奇心果真不能有。
刘静娴进入书房行礼后,便一直站着,刘丞相端详着她,说实在的,作为父亲,他是失责的,对于子女,他很少关心,思韵因着要继承他的衣钵,他还会抽出些时间去过问,其余的子女,包括静文,他从不上心。
“坐吧。”
父亲的这处小院不大,却胜在清雅别致,正中间一座架在荷花池上的凌空水榭结构巧妙,令人叹为观止。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