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真容,“太子刚才似乎将奴婢认作了公主,还要强行带走奴婢,公主殿下,奴婢倒是认为,他们墨国无视北国皇室,藐视北国皇权,肆意妄为,该上奏皇上,为公主主持公道。”
这次骄横惯了的荣贵妃颇为沉不住气:“我们那里敢藐视北国皇室,你这个奴婢,口出狂言,该掌嘴。”
“在我北国境内,荣贵妃这般嚣张,看来真是如晚霜所言,她是我母后的陪嫁嬷嬷,谨言慎行,从不肆意冤枉任何一人,既然你们都无此意,为何今晚齐聚这里?”慕青双眸闪着晶莹剔透的眸光,审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冉成拱手上前:“荣贵妃若是不愿意这门婚事,可直接上奏墨国皇上,悔婚便是了,何必搞出这一幕幕的,让彼此难堪。”
冉青也不示弱:“耳闻墨国战王骁勇善战,为人光明磊落,乃是一代枭雄,今日有幸得见其母,原来心思这样的龌龊不堪,表妹,我们定然会上奏皇上,将这些日子以来的所见所闻细说与皇上,请皇上为你秉持公道。”
太子的脑袋壳嗡嗡的疼,这次似乎闹得不可开交,他温怒的目光看着秋月,她也在瞪着紫儿,本来安顿好的,难道紫儿临时倒戈,打了她个措手不及。
荣贵妃脸部的肌肉像是被冻住了,嘴唇牵动几下,未发出声音,她在墨国横行惯了,对于儿子的掌控游刃有余,就是儿子的婚事也要由她点头,凭什么自己含辛茹苦带大的儿子,要让别人赐婚,心里别扭,才会闹出这么一出出,可她本意就是撒撒脾气,若是惹恼了墨国的皇上,她的复仇之梦就彻底破灭了。
可骨子里傲慢让她低不下自认为高贵的头颅,战王踏着月色而来,慕青身上的谜团越来越多,他让晨曦楼去查找她的资料,一时半会儿还汇集不起来。
墨量人盯着慕青这边,得到消息,毫不犹豫赶过来,太子阴险毒辣,母妃心机不足,脾气暴躁,他生怕伤了慕青,看到她安然无恙,心中微
微松了口气。
他伸手将慕青的狐裘裹紧,又将手中的准备好的围脖帮她仔细弄好,“这是上次入山猎的白狐,这几日赶制出来的,带着暖和些。”
“母妃若是无事就先回去吧。”有人解了她的尴尬,荣贵妃麻溜的走了。
太子自知无趣,看着一对璧人你侬我侬,他着实碍眼。
“太子殿下还是消停些吧,我的妻子岂是蠢笨之人,更加不是水性杨花之辈,听闻太子殿下已经纳了黎王妃为侍妾,难不成弟弟们的妻子都是太子殿下惦念之人,若传了出去,太子殿下岂不是滑天下之讥。”战王语气平稳,说出的话让人悍然。
紫儿将燕窝粥端进来,战王顺手接过,“紫儿,你今天做的很好,到外面候着吧。”
紫儿退后几步,犹豫不决的停顿下来,突然转身跪倒在地,双眼泪汪汪的,“王爷,奴婢不求赏赐,玉儿和奴婢自小跟着王爷,玉儿有了不该有的心思,王爷心疼公主,责罚在所难免,但罪不至死,奴婢恳请王爷给她一条生路,奴婢做牛做马都心甘情愿。”秋月让玉儿来威胁紫儿,她却能念在一起长大的情分上,如此优柔寡断的性子,真是不可取。
玉儿喜欢他,慕青早就看出端倪。男人气宇轩昂才是真正的祸水,温热的燕窝粥送到嘴边,“我自己可以的。”
“听话,别闹,小心烫着。”战王宠溺的语气一如当初她在慕容府上,生病时,他对她的温柔呵护,恍惚间,她都有些迷茫了。
院子里传来一阵儿吵嚷声,“你们放开,我是王爷身边的人,你们也配碰我。”
跌跌撞撞,零碎的脚步响起,玉儿惨白的小脸,凌乱的发髻,脏乱不堪的衣服,入目皆是狼狈,一步步跪爬着到了墨卓澈的腿边,“王爷,奴婢何错之有,贵妃娘娘是您的母妃,她安排奴婢的事情,奴婢哪里能不做。王爷,奴婢五岁起便跟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