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岐大蛇不见了……”
此话一出,真人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如果说酒吞童子和茨木童子的实力只是在传说中很强的话。
那么,八岐大蛇就是实打实地能一只咒灵吊打它们四只咒灵。
而且估计还能全身而退。
因此,不论是对方进入了内陆,还是被谁吸收了,对他们来说,都是个麻烦。
不过,真的进入内陆的话,咒术师那群人,估计现在比自己急。
“细说。”
事已至此,真人选择直接摆烂。
他噗通一声躺回椅子上,以书覆面。
反正只要不打扰自己找乐子,一切计划之外的事,都有羂索的其他咒灵操心。
自己只需要到时候出出力就行。
“我看凌问三人进入镇岐神社之后,便马不停蹄去宗谷海峡找八岐大蛇。
看看能不能尝试将其吸收。
就算是失败了,都可以激怒它,让它进入内陆,给咒术师那群人添些麻烦。
但是我在整个海峡上空搜寻了好久,都不见其踪迹。
甚至还用能够潜水的咒灵,到海面之下探查,依旧一无所获。”
“你觉得是谁搞的鬼呢?”
真人从书页下露出一只眼睛。
“还用我说吗?”
羂索语气带上些气急败坏,眼神中杀意尽显。
都是凌问!
这个人出来之后,自己这边就没有什么好消息过!
不过好在卢崖已经回龙国了。
自己少了一个大麻烦。
羂索转头看了看自己身后像木头一样站着的潘多拉,从沙滩以上站起身,走到这个人形咒具前方,抚摸它赤红色的头发。
“我的宝贝,到时候,就看你表现了……”
“光靠这个咒具可行不通!”
吱呀一声,漏壶和花御两道身影出现在领域之中。
“这么久不见,你们去哪了?”
羂索收回思绪,看着风尘仆仆的两只咒灵,挑挑眉。
“说来话长。”
漏壶和花御对视一眼,面上浮现出一丝苦笑。
自从被虎杖三人重伤之后,它和花御来不及回到陀艮的领域中。
只能先找个隐蔽的地方治愈自己身上的伤势。
再一睁眼,就到了今天。
它们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将战斗的细节一五一十地告诉羂索和真人。
“总之,现在我们的计划,完全够不上充分两个字。”
听到这里,羂索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炸了。
烦心事一件一件来。
好事是一点都没有。
“对付那些小鬼和其他咒术师的事,你们来想办法!
我只负责凌问和五条悟。
计划照常进行,但是如果失败了,可怪不到我头上!”
羂索冷哼一声,离开了陀艮的领域。
真人、花御和漏壶对视一眼,看着远处海面上无忧无虑的陀艮,叹了一口气。
“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去找它。”
花御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些纠结,仿佛知道这件事本来就做不到。
“谁?”
真人显然没反应过来花御话中的“它”是谁。
“丧苍。
你出生的时间晚,可能不知道。”
漏壶猛吸一大口烟,随后缓缓吐出一道烟圈。
大眼珠子里全都是回忆和无奈。
“我去跟它说吧。
它要是实在不同意,我们就只能多找些咒灵,或者诅咒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