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伤处,更是骇然,只见他中掌处肿起寸许,受伤着实不轻。换作旁人,早便支持不住,此人千里奔波,力拒强敌,当真英雄了得。当下命他不可说话。
次旦见此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瓷瓶,从里面拿出一个白色丹药,递到常遇春嘴前:“此乃内伤良药,可有缓之。”
常遇春服下感觉好了许多,却是不再言语。
张三丰又对着周芷若问道:“你家住在哪里?家中还有谁?咱们会叫船老大送你回家去。”周芷若垂泪道:“我就跟爹爹两个住在船上,再没……再没别的人了。”
张无忌道:“好可怜,和我差不多。”
......
一众人回到武当山,张三丰这才问起帖木儿:“王爷,这黑玉断续膏有何禁忌和用法?”
帖木儿已经将周芷若交个武当一众人,衣服鞋子都会安排,武当山小道童还是不少的,常遇春则是去养伤,帖木儿说道:“张真人,叫王爷就疏远了,这黑玉断续膏,原是西域神药,异常珍贵,也无甚忌讳,不过这使用之法,却忘记和张真人说。”
这时俞岱岩也拄着拐杖走了进来,对于这个蒙古人,他是感激的,他和一个活死人躺了十年,要不是有此人,自己一辈中也就如此了,当即躬身施礼,却是十分勉强,帖木儿见他如此,也是摆摆手,让他免礼:“此药使用之法也就是外敷,不过对于俞少侠的这种,骨型已经歪曲,须得把那些骨节完全捏碎,重新愈合。”此言一出,张三丰都震惊了,没想到使用之法居然如此霸道:“竟是如此,看来岱岩要受些苦了。”俞岱岩说道:“弟子不怕苦。”
帖木儿说道:“如此武功又要重修。”这倒是事实,不过对于俞岱岩来说可有行动就已经是意外,还可以重修,这让他也是微微一动,以他的天赋不难恢复武功,这时候帖木儿又说道:“不过黑玉断续膏也不是神药。”
张三丰说道:“小友此话怎讲,岱岩可以下地走动,全凭此药之功啊。”
帖木儿说道:“此药也看用着之潜能,俞三侠可以恢复的确是他的潜力不错,若是一般人用此药可能都没有效果。”
张三丰恍然大悟的神情:“原来如此。”
......
过了几日,常遇春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和张真人辞别,张三丰正和帖木儿切磋内功,大手印掌对张三丰的绵掌,帖木儿内劲刚猛霸道,张三丰的内功延绵如大海,帖木儿的内力就像一座山,张三丰就像大海,孰强孰弱二人自知,恐怕龙象般若功第十重都不是张三丰的对手,张三丰内力的量真的是远超当年的金轮法王,而且张三丰还没有用太极功!龙象般若功是堆岁数,可是真活到张三丰的年纪真的能比得过张三丰?恐怕也堪堪第十重,按帖木儿的猜测进入化境的张三丰内力水准应该可以达到龙象般若功的第十三重,或许硬碰硬不是龙象般若功的对手,用上太极孰强孰弱那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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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内劲乱窜,其实刚刚张三丰一直给张无忌输送内力化解寒毒,之后二人便讨论起张三丰传给他那一套不知名的拳法,张无忌脸色青白看着二人,周芷若也是看着他们,其余众弟子都在照顾俞岱岩,因为重接断骨了,需要有人守护。
二人看到常遇春来了,也收了手。
然后常遇春给张三丰推荐了原明教的神医胡青牛。
张三丰心下好生踌躇:“素闻这‘蝶谷医仙’胡青牛虽然医道高明之极,却是魔教中人,向为武林人士所不齿,何况他脾气怪僻无比,只要魔教中人患病,他尽心竭力的医治,分文不收,教外之人求他,便是黄金万两堆在面前,他也不屑一顾。因此又有一个外号叫作‘见死不救’。既是此人,宁可让无忌毒发身亡,也决不容他陷身魔教。”
常遇春道: